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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建偉略一思量,繼而道“那就叫‘抬頭不見古寺,耳畔確有松風’——”,轉而又道“這樣吧,再精簡一點,乾脆就叫做‘抬頭不見寺,耳畔有松風’——怎麼樣?”
“好!——”孟令勇‘啪’一聲拍了大腿道:“真應該把你這句話找個石碑刻上去——嘿~~~就刻在這塊松石上”,說著,就指著倆人略上方一點的位置上,一塊大大的突出的石頭道。
“誒?!~~~~”王建偉搖了搖頭道“只這一句話並不完滿,要是刻上的話,得把你剛才的感慨也刻上去,一個感嘆‘時光流逝’,一個感慨‘當下猶存’——”
“好!那我就補充一下——”孟令勇稍作思量後就道“那就別弄得太傷感,就寫成“松風猶在不見寺,千里歸來總少年——”
“好~~~真不錯——時光雖然抹去了建築,可意境還在;雖然在他鄉奔波,可回來的時候卻滿滿都是年輕時在老家的記憶——不傷感、不傷感,我覺得比‘笑問客從何處來’灑脫多了~~~”
……
置身松海之中,腳底下又有尚未化盡的殘雪,尤其在背陰面的地方,依舊是一大片一大片白皚皚的雪覆蓋著,這讓倆人很是歡心和陶醉——畢竟都是在城市生活了個把年的人,彷彿對‘雪’沒了多少印象後,眼前的景象忽然就猛的找到了童年經常‘戲雪’的感覺。
倆人爬上第一個小峰之後,就一路沿著山脊一路向南,原本都會以為山脊的風會比山腰的風大很多,可上來後才發現,只有迎著山的西北側風很大,而且是斜著向上吹起的,而山脊上卻幾乎沒有什麼風,偶爾刮過一陣,也感覺並沒有山腰上的大。
迎面是暖陽,每個小峰又都能看見遠處是不同的風景,王建偉和孟令勇都陶醉在其中,倆人或是向著西北面,站在一大塊石頭上,迎著山風,張開雙臂高喊,或是在朝向東南面的方向找個大石頭斜靠著坐下,懶洋洋的曬一會兒太陽。
一個多小時左右的功夫,倆人已經在從最南側的山頂開始往下走了。
正下山的時候,孟令勇說了句“誰在咱倆車旁邊呢?”,沒待王建偉反應,就率先急急的下山。
王建偉找了個樹空向山下望去,見倆人停車的土崗旁邊不遠處,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影,看樣子和倆人剛剛上山時遠遠望見的那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有點像,再定了定神,王建偉斷定,應該就是那兩個人——就也加快了下山的步伐。為什麼要急著下山?——王建偉不知道,潛意識中彷彿有個聲音在催促自己“快點、快點,快下山、快下山……”
一會兒的功夫,王建偉已經追上了前面的孟令勇,“不用著急了”孟令勇見王建偉急忙地超過了自己後,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補充道“我看清了,是個女的帶著一個小孩兒,沒事、沒事!”
王建偉聽到‘看清了’的那些話後,就無暇顧及什麼雪和山了,依舊急匆匆的向山下或是奔、或是滑。
“誒!!~~~你著什麼急啊?小心點兒——不至於的~~~”孟令勇從後面高聲囑咐著。
“我知道~~~不用你管!!”王建偉頭也不回的應了句——他不敢分神,更不敢回頭,因為他正一路向山下‘奔去’,或是碎步穿梭、或是騰挪扭轉、或是輾轉跳躍、或者手腳並用的撲雪滑行——一路‘一氣呵成’地奔下了山,待到返回到停車的土崗時,那個女人和小孩已經沿著小路走到了南側的另一個土崗旁了,王建偉雖然根本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還是恍惚覺得女人有些似曾相識,就抬起了左臂,高高的揚了起來,本想高聲的喊她一下,可愣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就那麼抬著胳膊,僵僵的舉在空中。
朦朦朧朧地見那個女人似乎扭過身看向了自己,然後停下來,也衝王建偉這邊抬起手來揮了揮,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