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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偵宰在一旁煽風點火,點頭肯定之餘還不忘添油加醋。
「是呢是呢, 這種密不透風的關注如果不是稚君沒人受得了吧,被安吾當做是痴漢警惕起來也不是沒道理,太邪惡了。」
「糟糕的大人,還擺出一副炫耀的嘴臉。」
「就是沒錯,是這樣呢。」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聯手排擠著異特宰,對他的stk窺探行為齊齊表示了鄙視之意,滿嘴哀嘆著異特宰的惡劣糟糕。
這種指責宛如毛毛雨,一點都攻擊不到臉皮奇厚無比的異特宰,果不其然此人甚至還露出了「什麼我聽不見再大聲一點」、「啊是誇獎呢我這樣做果然沒錯」的表情。
「垃圾。」
首領宰和武偵宰異口同聲,覺得這個傢伙不愧比他們年長些許,厚臉皮的功夫顯然更上一樓了。
全把這些罵人的話語當做是褒獎的異特宰態度輕浮地掏了掏耳朵,一點不在乎地朝他們扯出了蔑視的微笑。
死心吧,作為稚君親生父親這一點你們再怎麼折騰也是比不過我的。
他不記得自己有過這種明知比不過還要硬往上沖的時候啊,怎麼跟黑漆漆的蛞蝓一樣不用腦子思考問題?
「……」
糟糕,敵人的防禦力太高,他們不足以破防。
只可惜這個時候對宰寶具織田作不在場,不然這個異特宰哪還能這麼囂張,老實人織田作肯定看不慣這個宰欺壓別的宰宰。
首領宰和武偵宰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並在暗搓搓地思考著把織田作弄過來或者把這個宰踹走的可能性了。
糟糕的成年人敢於直面毫無羞恥心可言的社死場面,他們剛才就應該把那段毒唯發言錄下來,讓他們世界的織田作和安吾也看看這是什麼品種的有害垃圾。
「對面這樣糟糕的父親,稚君還真是辛苦了呢。」
「我光知道太宰治不是人,沒想到竟會變得這副模樣,實在是無恥之尤呢。」
「……雖然你罵的對,但別把我也罵進去,謝謝。」
首領宰和武偵宰光明正大地在異特宰面前評頭論足了起來,大罵太宰治不是人的同時也想把自己摘出去。
事實證明,三個宰的話,戲臺是會塌的。
險象環生的氛圍正是修羅場的前兆,黑泥氣息慘無人道地泛濫著,僵持不下的場面在異特宰的嘲諷話語裡又險惡了好幾分。
「怎麼,說我糟糕……」
他吞吞吐吐,鳶色的眼眸遮掩著陰翳之光:「反正都是太宰治,又何必分這麼清呢。」
「——你們哪一個敢說自己沒在稚君身上安放過監聽器這東西?」
既然都是垃圾,就不要標榜自己高人一等了,多可笑。
「……」
三個太宰治臉上的表情同時空白著,整片空間陷入了明晃晃的死寂,沒有一個再開口說話。
是呢,靈魂漆黑到無可救藥的傢伙在這裡攀比什麼呢?
正如溺水之人意圖死死拽住救援者的手,只要稚君鬆手就會跌落深淵的惡德之人有什麼可以得意的。
這是他們妄圖迴避的事實。
「……就算你這麼說,稚君也不會因此放手的。」
首領宰眸光淡淡,聲音無比安靜。
「因為,他是風信稚。」
他是風信稚,所以不會放棄太宰治,僅此而已。
看著沒有被自己誤導的首領宰,異特宰低低地「切」了一聲,帶著滿滿的嫌棄之意。
武偵宰挑著眉面上微笑,心裡則是問候了異特宰的祖宗十八代,全然不顧及也是自己的先輩極盡所能的一頓罵。
媽的,這狗東西居然是他的同位體,掐死這貨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