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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們小姐做的已經夠好了。
心裡這樣想著,冬青也更有底氣了些。
「冬青沒有事情瞞著小姐,小姐您不要亂想。」
江舒寧熟悉冬青,她的反應落在自己眼裡, 壓根就不是正常的模樣。支支吾吾閃爍其詞,這哪裡是平常冬青會有的反應。
冬青向來謹慎細心,在外從不露怯,好幾次面對福安縣主等人的刁難,也沒丟他們江家的臉面,禮儀規矩守得極好。
如今這樣,肯定是有事瞞著她的。
江舒寧合上眸子,緩緩吐出一口氣,隨即睜開雙眼。
「我只是想問這樣簡單普通的一件事情,冬青你便不告訴我麼,」那雙從前藏著笑意的杏眼,此時遍佈哀傷,眼尾紅彤彤的,「你與白芍陪著我一起長大的情分,還抵不過這樣一件事麼」
冬青看著自家小姐垂淚欲泣的模樣,心裡極不是滋味。
於情於理,她都不該瞞著小姐任何事的。
況且,都已經過去那樣久了,她只隨便提一句,應當不會有事的!
思慮片刻,冬青彷彿痛下決心,「小姐從前在淮安南陵現實確實是有一個認識的人,我記得是姓紀的,但不是小姐口中的那個名字,他叫做秋生。」
「紀秋生」江舒寧低聲呢喃著,唸了幾次有股撲面而來的熟稔。
可,她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江舒寧呆呆望著冬青,「我與他認識麼,他與我相熟嗎?」
冬青連連點頭,「認識的,說起來那位還曾救過小姐的。」
「是麼?」
冬青答了句「是」,隨後,將那段過往都與江舒寧說了。
那時,江舒寧從京師來到淮安已經過去將近四年,病弱的身子也好了不少,可出於擔心,林家長輩依舊拘著江舒寧,只讓她在院中玩耍。某日,趁著看著自己的劉姑姑不在,江舒寧從丫鬟奴僕出入的小門溜了出去,獨自一人去了南陵縣街上。
等林家人察覺到小小姐不見了,手忙腳亂,林家一干奴僕全部出門尋人,在南陵縣的長街上一個鋪子一個鋪子的詢問。
大半天過去,才在南陵縣那名為清暉堂的藥局裡找到了江舒寧。
若不是得那藥局訓科的兒子看著哄著,讓江舒寧乖乖坐在櫃檯旁,陪著她認識藥材打發時間,都不知會釀出什麼禍事來。
江舒寧外祖父外祖母自是千恩萬謝,還備了重禮登門造訪,不過都被那掌管藥局的訓科婉言謝絕了,兩家也因此結下善緣。
再後來江舒寧不時的便會央著劉姑姑,求她放自己去清暉堂,去那裡給自己買藥。
林家長輩知道那訓科為人清正,街坊鄰裡頗為敬重,家風良好,家裡還有個秀才兒子。又瞧著江舒寧一人待在院中實在無聊,便允了江舒寧出門。
江舒寧那時候是想著,讓那訓科的兒子教自己認識藥材,可每每她過去時,並不總能碰到紀秋生。原來,紀秋生是縣學的生員,以後是要走科舉入仕的,並不和他爹爹一樣行醫賣藥。所以後來江舒寧過去的時候,總會帶些書卷過去,邊看書邊等著,到後頭又發展成邊練字邊等著。
一來二去,年紀尚小的江舒寧便與那訓科的兒子紀秋生成了朋友。
江舒寧在淮安的朋友為數不多,只兩個。一位是武安侯家那時還未封世子的陸行謙,另一個便是紀秋生了。
又何況陸行謙那時只專注練武,為要去做祝總督手下歷練做準備,每每江舒寧去找他,總說不上幾句話。
但紀秋生不同了,畢竟是縣學的生員,學識淵博,總能說些江舒寧從未聽過的東西。
江舒寧順理成章的黏在了他身後。
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那清暉堂的訓科因為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