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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反應在江舒寧意料之中,但她也沒有就此罷休,「我今日才救了安慶公主,公主肯定記掛著我些,就算她再不記掛這事,傳揚出去安慶公主苛待自己救命恩人,可不止是害了公主的顏面,皇室顏面也會有所損害,就算是皇上皇后應也不會放任的。」
「再說了,我是重臣之女,我爹可是正三品的禮部侍郎,又不比皇宮裡隨意的宮女太監那樣任人輕賤,而且爹爹孃親你們要知道,我這趟進宮是去做伴讀的,也是學習的,又不是去做侍女奴婢的。」
江舒寧聲音很輕,卻擲地有聲,言詞懇切認真,能看得出來,她這番不會輕易退讓。
這不由得讓林氏想起當初選擇了外放徽州的兒子。
江雲翥那會兒也是不顧他們倆反對,一定要去那徽州歙縣。明明在江津嗣的蔭庇之下,他能有更好的選擇,但他卻偏不肯走上捷徑。
「為官之道,應是取之於民,報之於民,我留在京中派不上太大用場,可去徽州歙縣推行稅法卻有我的用武之地,如何選擇,我心中已有定奪。明者因時而變,知者隨事而制,父親母親應比我更加明白。」
然後江雲翥就義無反顧赴任歙縣。
此情此種,一如當年。
可她的女兒還要離他們更近一些,逢年過節也能向公主告假回家。
林氏的態度倏爾就鬆了。
她不想做那束縛自己兒女的牽絆。
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回應自己,江舒寧心裡有些沒有底氣,她看向林氏,語氣不複方才,是輕柔緩和的。
「娘親,您答應我好不好?」
林氏不願理她,抬袖掩面只扔了句,「這事由你爹爹定奪,我不會再說什麼。」
「爹」
江津嗣知道自己女兒性子,話已經說到這樣份上,不答應她,就是不能罷休了。
「再讓我考慮考慮。」
江舒寧心中長舒了口氣。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只提一次就能達成所願,但這無疑是個好開頭。
又過了幾天,期間,每日都有御醫前來檢視。
別說江舒寧,江家上下都有些受寵若驚。
一般人家哪有這樣的待遇,待詢問之後才得知,是安慶公主日日去那太醫院叨擾,非得讓他們過來江家,那醫院的太醫們又拿公主沒有辦法,只能唯命是從。
賜了好些傷藥,又有太醫如此關照,江舒寧傷好的很快,才三天行走便不成問題了,那原本可能會留下疤痕的傷,後面竟光潔白皙一點看不出痕跡。
得到了江舒寧傷勢差不多痊癒的訊息,張靜初再顧不得內心忐忑,直接遞了帖子,這日就過來探望江舒寧。
說起來,兩人自從圍場一事之後,五日都沒再相見,江舒寧本是想先去張家找張靜初,可自己的傷沒有好全,不能隨意行走。等到她打算去張府的時候,張靜初卻先她一步過來了。
這才五日,張靜初看過去便憔悴了不少,一身櫻草色如意百迭裙也難掩面上鬱色。
江舒寧在自己院子裡芳草園的涼亭看書歇息,見張靜初過來,便立刻叫白芍去取了茶點招待。
「這幾日,我愛上了吃這糖麻葉茶食,甜而不膩,正好配著銀針茶一同吃。」
但以往對茶點熱衷的人,此刻卻愁眉苦臉,沒有動作。
「這又是怎麼了?你這不是來瞧病人的?你見哪個來看望病人的還這樣一副愁苦臉色?」
張靜初垂著頭,逶迤扭捏了好會兒,「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日馬場的」
江舒寧著擺手打斷她,眨著一雙波光瀲灩的杏眼,「這都五天過去了,還在自責呢,要這樣,我可得先和你賠個不是啦。」
說著江舒寧站起來,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