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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醉了的女子伸手抓住一位身材頗為高大的男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道:&ldo;你要跟著我走。&rdo;那個男子侯衛東認識,是傳媒系的帥哥,也是出名的大眾情人,他看上去很清醒,尷尬地似圖帶女友離開,卻沒有成功。
離別之夜,哭幾聲實在正常,蓮池裡坐著多是準備各奔一方的情侶們,見到此情此景,也不勸解,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傷心事中,幸福的生活相似的,分手的痛苦卻各有各的不同。
沙州學院雖在號稱充滿著愛心,卻滿是懲罰人性的規定,十一點,各樓的燈同時熄滅,三三二二的老師如臨大敵,在操場邊、樹林裡搜尋,將難解難分的情侶們勸回了寢室。
侯衛東見山上的人沒有出現,心中稍定,則可判斷山上青年沒有大礙,他握緊了小佳的手,道:&ldo;熄燈了,回吧。&rdo;
當各樓的燈光熄滅以後,守在排球場外的副院長濟道林下意識地看了看手錶,對著保衛處的胡處長道:&ldo;你的人準備好沒有,記住,這是非常時刻,要以教育為主,實在鬧得歷害的,你記住名字,明天扣發畢業證。&rdo;胡處長知道離別之夜將有許多畢業生將瘋狂發洩,也是考驗保衛處工作能力的時候,為此,他特別提出了保衛方案,動員了各系有威望的老師,組成了許多小組,分散到各樓層中,以此來控制事態。
濟道林副院長看過時間,剛剛把手放下,排球場東面的法政系和傳媒系男生樓最先發難,一隻水瓶不知從那個視窗扔了出來,在地面上發出了&ldo;砰&rdo;地一聲,水瓶的破裂聲就是一聲訊號,法政系和傳媒系的畢業男生們早就做好了充分準備,迎這個離別之夜的最後狂歡。
侯衛東寢室裡共有五人,蔣大力、陳樹、劉坤、錢海洋和侯衛東,蔣大力等人手裡拿著爛桶、墨水瓶等能夠發出巨響的東西,聽到水瓶爆開的聲音之後,如吃了興奮劑一般,朝窗外一陣猛砸。
侯衛東一直想著小山之事,如果將人捅死了,後果如何,對於法政系的學生來說,心裡實在清楚得很,就算是正當防衛,不用負刑事責任,也將影響到自己的分配,或許將極大地影響到自己的前程。他有些漠然地看著陳樹將用了四年的從來不保溫的水瓶砸了下去,卻沒有心情將自己腳下放著的大桶往下扔。
保衛處胡處長尖利聲音在樓底下響起,&ldo;誰扔的,不想要畢業證了。&rdo;胡處長這種威脅每年都要響起一次,其蒼白和無奈早就被同學們摸得一清二楚,回應他的是幾乎所有視窗飛出來的各式雜物。
很快,排球場另一側的女生樓也開始響應,但是她們的勁頭遠不如男生樓,只有一些小物件叮噹地落在地上,只是女生有另外的終極武器,她們的喊叫聲如轟炸珍珠港的日本飛機,將沙州學院的天空刺得千瘡百孔。
類似於騷亂的炸烈聲持續了幾分鐘,隨著四處響起各系老師或慈祥或嚴歷的聲音,視窗扔出的雜物漸漸少了,樓道上各系主任帶著大小幹部和老師也開始在各個房間裡竄來竄去,苦頭婆心地做著工作,不時地將香菸發給熟悉的同學。
第一波次的狂歡就算結束了。
蔣大力意猶未盡,等到守在宿舍的民法老師一走,他就對侯衛東道:&ldo;東瓜,發什麼呆,你的桶還沒有扔出去。&rdo;侯衛東不想讓人瞧出異常,就笑道:&ldo;等老師們走了,我來當發起人。&rdo;個子矮小的陳樹鬼點子最多,他溜出了寢室,一會就提了兩個水瓶過來,進了門,他一陣大笑,道:&ldo;胖子攢了兩個水瓶,準備等一會再扔,我把他偷了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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