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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過後,李正、葉良和諾瓦三人驅車前往本溪。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車內,溫暖而寧靜。然而,諾瓦卻顯得有些倦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一路上,諾瓦窩在副駕座椅中,漸漸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呼吸平穩而均勻,彷彿已經進入了夢鄉。葉良儘可能的平穩駕駛,以免打擾到諾瓦的休息。
李正和葉良偶爾低聲交流,雖然他們將聲音都壓得很低,但諾瓦竟在他們不經意間插嘴他們的談話。
“應該第一時間讓我到華南樓看看的,別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但華南樓裡,還是有可能存在著沒有被人發現的有用資訊的。”諾瓦依舊窩在副駕座椅中,一動不動的道。
諾瓦的話頓住,車內一時沒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兒,諾瓦轉了個身,之後繼續道:“案子線索少得可憐,我們就更不能放棄任何一點可能存在的線索。就像口袋裡之後十塊錢,誰會拿這十塊錢去施捨乞丐,這是一樣的道理。”
“整個房間被當地警方搜查並整理過,還有人不定期的對房間進行清掃。”葉良望著前方的道路,語氣平緩的道。
“警方,呵呵,一群瞎子而已。”諾瓦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隨後,諾瓦抬頭看了看葉良,又扭著身子看了看坐在後排的李正,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只是早上沒晨運,就感覺昏昏沉沉的像是沒睡醒一樣,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她輕聲解釋著,聲音中有些歉意和自責。她不想讓朋友們為她擔心,所以儘量表現得輕鬆自然。
說完,諾瓦伸了個懶腰,彷彿要將身體的疲憊和睏倦都一併趕走。隨著懶腰的舒展,她感覺精神恢復了不少,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也逐漸消散了。
過了一會兒,諾瓦再次開口了,這一次她的聲音已經顯得十分精神,那種倦怠的感覺蕩然無存。她用一種不容拒絕又滿懷歉意的語氣對李正道:“我很想知道你父母遇害時的現場情況,葉良給我講過,但我覺得不夠詳細,我想聽聽你怎麼說。”
看著諾瓦的眼睛,李正慢慢的陷入了回憶中……
那是,一九八五年是三月十九日,星期二,那天傍晚剛吃完晚飯沒多久,媽媽讓姐姐去買牛奶,我就跑回自己房間,躲到了床下。我剛在床下藏好,便聽到敲門聲。當時我以為是姐姐去買牛奶忘了帶錢或者什麼,我就躲在床下歪著頭看大門口。
聽到敲門聲,爸爸到門前去開門,爸爸扭開門鎖,向內來開房門,房門一開……
此時李正語氣和神情都開始變得激動起來,他的語速也加快了幾分,他繼續陳述。
緊隨著開啟的門進來的是一記刺拳,這記緊隨而來的刺拳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爸爸的頸動脈竇,爸爸在受到這拳擊打後,並沒有倒地或者向後退的動作,他被另外一隻從門外伸進來的手拉住,隨後另外一隻手從頸後扶住,之後被緩緩的放倒在地上,一切都悄無聲息,爸爸死前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陳訴到這裡,李正語速已經越來越快,聲音也漸漸有一些顫抖。
然後那個男人就快步進門,並反手將門反手關好,他關門的動作很快,但關門的聲音卻很輕。那個男人大概身高一米七七左右的身高,國字臉、體格健碩、面板黝黑,穿了一身本鋼當時的工作服、頭帶一頂黑色的毛線帽、腳上一雙黃膠鞋。
工作服看起來有些舊,原本深藍色的工作服,已經洗的顏色泛灰,上面還有一些汙漬,那些汙漬看起來不是新的,可能已經洗不掉了吧。
這時候,我媽媽從廚房走出來,她手裡拿著一條毛巾,一邊擦著手上的水漬一邊朝大門方向走。她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臉上好像還帶著微笑。那是媽媽的習慣,她會對每一個敲門的人微笑,她是一個十分友善的人。
等她走近後,看到爸爸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