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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向來只有他揚著下巴看人,怎麼忍的了別人這般羞辱。立刻誇張地扇著鼻子,皺眉嫌棄道:“哎呦,是誰在放屁啊真臭。”
那紈絝子弟聽歐陽茗修這般戲弄立刻氣的面紅耳赤。卻礙於歐陽世家的勢力並不想跟他起太大沖突。誰料他背後一個跟班卻沉不住氣了。“哼,堂堂歐陽家的嫡出公子,將來要繼承家業前途無量。卻偏偏自甘墮落和一個妓女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怎麼,被那麼多人用過的東西就這麼稱你的心嗎?”
聽了這話米豆豆擔憂地看著歐陽茗修,只見後者突然發了瘋似的朝那說話的人撲了過去,他剛被放出來不久,又被歐陽世家處以了刑罰,身體還很虛弱。可是撲過去打人的架勢讓米豆豆一陣心驚。
米豆豆只見他腳步踉蹌了一下,雙腿虛弱的很,卻偏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猛跳起來,電光火石之間將出言不遜的那人撞翻在地,掄起拳頭拼盡全力似的把那人打的口吐白沫。
眾人一時都被驚呆了,竟也沒有人上前阻止。歐陽茗修邊打邊罵:“你才是妓女,你才是,你全家都是妓女。”
米豆豆聽著他難掩淒厲的聲音,心中一陣堵得慌。她剛想偏過頭去問蕭冀陌,已在耳邊感受到一陣灼熱的氣息。
蕭冀陌勾起嘴角,沉沉的聲音在她臉頰邊落下耳語:“那女子叫柳芸香,的確是妓女無異。”
詫異地挑眉,偏過頭和蕭冀陌對視一眼,卻見那邊已經鬧了起來。“拉住他,敢打本公子的人,非廢了他不可。”
歐陽茗修被幾個人拉扯著,寡不敵眾,眼看著就要吃虧。
米豆豆忙掐了一把蕭冀陌的腰,低聲道:“相公,快幫忙。”
蕭冀陌抿著唇百般不願,拉住米豆豆的手道:“豆豆,我們回去吧。”
米豆豆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自嘲似的一笑,撒嬌道:“相公,他是我朋友。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蕭冀陌擰眉:“我沒有朋友。”
米豆豆有些哭笑不得:“怎麼能沒有朋友呢。”說著拉著他的手晃了晃:“相公,你救了他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
蕭冀陌墨色的劍眉幾不可見地一挑,垂下剛毅的俊顏對上米豆豆滿是希冀的臉,深邃的眸子細緻地掃過她臉上的肌膚。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深邃的墨眸裡幽光乍現,然後他形狀優美的薄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彷彿一隻對獵物志在必得的猛獸。
米豆豆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她縮了縮脖子,臉上撒嬌似的笑容已變成了訕笑。鬱悶地抽了抽嘴角,她怎麼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蕭冀陌看著她的表情怎麼這麼讓人心裡發虛呢。
蕭冀陌從胸腔裡發出沉沉的低笑,彷彿對米豆豆目光飄忽不敢和他對視的表情很滿意。他把頭又低下了一些,薄唇靠在米豆豆耳邊:“豆豆,我救了他,你怎麼謝我。”
米豆豆嚥了口口水,濃烈的男性氣息就這麼充斥在她的周圍,倒讓她心底生出幾分旖旎的心思來。她嘿嘿一笑,眨巴眨巴充滿靈氣的大眼,聲音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都說了,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松鼠活魚行不行?”
蕭冀陌搖了搖頭,看著米豆豆但笑不語。
米豆豆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側身和他拉開了些距離。是錯覺嗎?她怎麼覺得自己老實憨厚的相公此刻的笑容,有那麼一股子,呃,惡劣。
看著那邊歐陽茗修已經被人抓住按在地上,米豆豆有些著急:“那你想吃什麼?”
蕭冀陌躬下腰,優美的薄唇和米豆豆的粉唇靠的極近,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秀氣的鼻子前,氣息交融。米豆豆聽到蕭冀陌說的個字時,只覺得渾身都是一僵,這呆子,什麼時候學會了油嘴滑舌。
蕭冀陌垂下頭,說了:“你。”
米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