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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脫離賤籍後, 才能保證他們的後代不會生來就在賤籍,身家性命都受主人管控。
對於陳鳳琪而言,手上捏著這些人的身契,其實也相當於是擔負著這些人未來的一切,是個巨大的壓力,還是像現在這樣,雙方只保持簡單的僱工關係,讓她覺得更輕鬆。
除夏蓮與何柳外,陳鳳琪又在僱工家屬中,·簽下幾名做事認真的婦人,讓她在大宅裡做幫工,負責宅子裡的雜活,江燕娘身懷六甲,又到即將瓜熟蒂落的階段,正是需要小心照顧的時候。
這也是陳鳳琪拒絕讓新到的先生相繼過來拜會的原因,她本是個有些宅的研究型學者,不擅長交際,也不耐煩與那些陌生人應酬,江燕娘現在也不方便出面,透過給那些先生多送些用得上的物資,表明自家重視的態度就行。
當然,必要的見面還是不能少的,所以當所有先生都到位後,陳鳳琪終於定下宴請諸位先生及其家屬的時間。
大宅中臨時招來大批幫工,忙著殺豬宰羊,雞鴨更是準備了許多隻,還有特意派人去臨海村鎮採購回來的新鮮海鮮,席上菜餚準備得十分豐盛,不僅僅只是宴請後到的這批先生,而是將書院中的所有工作人員一併請來,擺了十幾桌。
在書院生活一段時間後,許君延等人對東家的情況,已經有所瞭解,知道東家的當家太太寡居多年,平日裡不怎麼在人前出現,東家少奶奶身懷六甲,也深居簡出。
少東家李成鋒,則與他們一樣,都在書院中任職,只是對方是位武師傅,每天早晚都會帶著學生在書院旁的演武場上跑步運動,與他們天天打交道,彷彿就是書院中的普通一員,對他們這些先生很尊敬,毫無少東家的自覺。
「諸位願意接受南江書院的聘請,是我們南江書院的榮幸,本該早就當面向諸位先生道謝,卻一直拖到現在,在此向諸位先生說聲抱歉,我先自罰一杯,你們隨意。」
這麼大氣豪爽的動作,頓讓在場眾人對這位東家太太的印象更為深刻,紛紛說著理解之類的客氣話,舉杯共飲,表示真沒計較。
接下來的時間裡,陳鳳琪又語氣親和而又誠懇的跟大家一起,回顧了一下書院從無到有的過程,誇讚書院的所有工作人員,是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才使得書院迅速發展成現在的規模,且被管理得井井有條。
最後又展望了一下書院的將來,充滿真誠的勉勵,說得在場眾人熱血沸騰,大受感動,深感肩膀上的責任重大,所做事情極具意義。
與她一起坐在主位的高顯,一直端著笑容,一副聽得十分認真,與眾人一樣,都很投入的模樣,實則在心中暗自感到費解,東家太太到底在哪學得這一套?
這也太實用了!
是的,高顯十分確認,這套拉攏並激勵人心的言辭,絕對是陳鳳琪學來的,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風格,一起共事四年有餘,他確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可是任他自詡見多識廣,此前也沒見過這套,就算是他很熟悉的當今皇室,以及最擅長為上位者吹噓功績的禮部官員,在擬文時,措辭也會比較含蓄,不會這般直白的誇讚別人取得的成就。
然而,即便是頭腦最清醒的高顯,也無法否認的是,當他聽到東家太太對自己的當眾誇讚後,也難免會感到受寵若驚,對未來充滿鬥志。
堅信將來真的會如對方所言,將南江書院發展成上千學生規模的大書院,名揚安國,成為青少年心中的學習聖地。
說到底,還是這些人過去被忽悠得太少,陳鳳琪過去只有站在數千人的大禮堂主席臺上,以優秀學生代表或是畢業生的身份,給臺下老師及校領導表過功,給那些學弟學妹鼓過勁。
但她以參與者的身份,坐在臺下,聽過許多人的在臺上發表的講話,耳濡目染之下,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