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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輝煌說著說著帶上了點哭腔，戳了電話另一邊容啟明的心窩兒。

容輝煌沒給容啟明開口的機會繼續道：「爸，我媽聽說你和哥的事情，就擔心你們父子因為我們把關係鬧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不會說話，她說的都是氣話，其實心是好的，爸，我真的不想看見你因為我和我媽的關係，和哥哥把關係鬧僵，那樣的話我們最過就打了。」

「屁話，他算個什麼東西，行了，你們在哪，我現在過來。」

見容啟明鬆口，容輝煌給了何姍一個眼神，說了地址。

……

過了十二點，就過了新年，晚上沈潼把果果小姑娘抱過去，讓容麟和霍言生睡個好覺。

霍言生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正在飄落的雪。

他有很多年沒有過過這樣平靜的新年。

容麟洗完澡出來，就看見男人站在那裡，表情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走過去，從後面擁住對方：「在看什麼？」

霍言生指著外面：「下雪了諾諾。」

容麟應了一聲：「看起來還不小，明天早上能堆雪人了。」

霍言生眼中映著溫柔的笑意：「新年快樂諾諾。」

容麟側頭對他笑著道：「新年快樂我的霍先生。」

霍言生被他這句話愉悅到眼底的笑意更濃……

早上，霍言生被放在桌上的手機吵醒，側身看了一眼在他旁邊熟睡的容麟，霍言生拿起手機去了浴室，關上門坐在馬桶蓋上，看著螢幕上閃爍著的陌生號碼。

眉頭輕蹙著接起來。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一聲輕笑：「大哥新年快樂呀！」

對方一開口，霍言生就知道是誰，語氣沒有多少起伏，卻透著疏離：「有事嗎？」

「大哥，我爸想你了，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畢竟都是霍家人，即使爺爺不在了，咱們也都是姓霍的，有什麼事過不去，我覺得也是，大哥，就算爺爺最後把霍家給了我爸，那也沒虧待你，你至於這麼決絕嗎，啊？」

對方帶著嘲諷的話語，並沒有引起霍言生情緒上的波動。

他開口的聲音，依舊和之前沒有任何不同：「說完了？」

對面的人明顯沒想到他能這麼沉得住氣，噎了一下就想開口，結果霍言生卻沒打算再讓他亂bb。

「不是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嗎，剛好我也有這樣的打算，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再見面了，不用這麼心急，我的東西，我會親自拿回來的，待我轉告二叔，保重身體，掛了。」

霍言生將手機放在一旁的琉璃臺上，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一年因為有容麟相伴，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什麼人。

好看的桃花眼裡，少了往日的溫柔，多了一分陰鷙。

容麟醒來就發現霍言生已經不在床上了，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起的，坐起來換了一會下床，出門。

在客廳看見正抱著果果小姑娘吃飯的周學書，小姑娘一見容麟頓時啊啊啊地張開胳膊要容麟抱。

一晚上沒見爸爸，想爸爸了。

容麟笑著過去將小姑娘抱進懷裡，入懷的瞬間一股奶味。

周學書笑著站起來道：「言生陪你外婆出去找東西了。」

容麟聞言道：「怎麼沒等我醒來去呢，外婆身體可以嗎？」

「放心吧，沒事。」

容麟這次過來，其實是想將兩人接回隆安住的，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霍言生回來的時候，懷裡捧了兩坨冰，冰裡凍著柿子和凍梨。

沈潼一臉笑容地跟在後面：「我說幫忙，言生還不讓，你說這孩子，快放下，進去暖暖，冷了吧。」

霍言生將東西放進廚房出來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