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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
不孝子？
左識朗陡然頓住腳步，凝著沙發上坐下的一家之主，目光如炬。
“請問，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們如此痛恨？”他問道。
“哼～”
上首，左志青右手無名指上佩戴的翡翠扳指上下攆動兩下，掩在杯口下的嘴角勾起一絲陰鷙冷笑。
“既然無關，你為何要來？既然撞見，又為何對志龍他見死不救？”
說著，又突然抬起眼皮，怒目圓睜地衝左識朗喊道，“我看你就是來給你弟弟收尾，來看我們的笑話的，對吧？”
左識朗藏於袖口的拳頭，忍不住緊握了握。但很快，連帶著繃緊的臉頰，又鬆了去。
他垂眸，望著被他踩在腳下的玻璃渣，只沉聲道：“他咎由自取，談何收尾？”
“你！”
左志青拍案而起，氣得吹鬍子瞪眼。
筆直地站在對面，指著左識朗，破口大罵道：“不孝子，你竟還敢頂嘴？”
“我來這本是想好好解釋清楚，對於你們是什麼心情，壓根就沒有興趣。”
左識朗頭顱微微仰起，抬眸望去，一雙厲眼氣勢逼人。
“可你們這般不講道理，我也不會慣著。”
“你，你，你……”
左志青一口老血噴出，氣得臉色鐵青，手指哆哆嗦嗦指向門口，“你……你給我滾出去！”
“好，我走。反正這個家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左識朗起身，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臨了對著警察甩出一句話，瞬間讓左志青原地破防。
“吸毒？你給我說清楚再走！”
左志青再度起身，衝到左識朗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不可思議地問道，眼睛瞪得滾圓。
左志青的突然質問，讓左識朗停下了腳步。
“對！”
他側過身，沉著眸望向左志青，一字一句地重複道：“吸-毒。”
“你弟弟，吸毒？”
“呵～”
左志青突然也跟著笑了起來，往後踉蹌地退了幾步，但很快，笑聲又戛然而止。
他揚起的嘴角，緩緩放下，整個人從上被抽乾了精氣神。
縱使是有所耳聞，也沒有比親耳聽他說出這三個字，來的衝擊更大。
警察們也都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置信。
好半晌，警察才率先開口問道：“左識朗，請問你是怎麼知道左志龍吸毒的？”
“我猜的。”
左識朗聳聳肩，眉眼一閃，咧著嘴笑道，“或者去車子後備箱看看，外面就停著一輛現成的。”
說著，他側過身，讓出路，示意警察們可以去看。
警察立即行動，一溜煙跑到了後院的車庫裡。
沒一會，便傳來了令人震驚的驚呼聲。
“真的是毒品！而且數量還不少。”
“這可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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