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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抹在衣服上就舒服了?&rdo;
&ldo;我又沒有潔癖。&rdo;
張修點點頭,不與她探討這種常識問題。
他輕輕推開她, 站起身, 低眸, &ldo;用過晚餐沒?&rdo;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注意到了她腳邊的一樣東西。
&ldo;吃過了,但我渴。&rdo;饒束撐著膝蓋站起來,小聲倒吸涼氣。
而他則彎下腰, 俯身撿起她腳邊的那樣東西。
一塊腕錶, 她一直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染上了一些暗紅色的液跡。
直起身,張修盯著腕錶上暗紅色的斑斑跡跡看。
&ldo;你的。&rdo;他說。
&ldo;什麼?&rdo;饒束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聽到他的話, 抬頭看了一下, 繼續整理衣服, 只說:&ldo;手錶啊?是我的。&rdo;
但她剛說完這句輕飄飄的話, 左手手腕就被人拉過去了。
&ldo;哎,你幹什麼?&rdo;她感到疼,是最原始也最簡單的肉體疼痛。
因為他磨到了她的傷口。
&ldo;你希望我幹點什麼?&rdo;張修把她整個人扯過來一點,借著街燈,看清了她那近乎於血肉模糊的手腕。
他抬眼看她一眼,目光涼,表情也涼。
饒束被他這一眼看得膽顫心驚,她縮了縮手臂。
她這個下意識的退怯動作,讓張修非常不爽,直接就把人扯到懷裡了。
饒束踉蹌了一步,跌進他懷抱,然後聽到他的幽涼語調:&ldo;是不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牙齒相當鋒利?&rdo;
&ldo;……&rdo;她悄悄磨了磨牙齒,試圖讓話題變得輕鬆一點,笑著說:&ldo;是挺鋒利的,我經常用牙齒幹壞事。&rdo;
張修輕&ldo;哼&rdo;一聲,&ldo;這次咬手腕,下次準備咬哪裡?&rdo;
&ldo;就……&rdo;她低頭,用腦門蹭著他的胸口,&ldo;你要是願意,下次我可以咬你。&rdo;
&ldo;做你的美夢。&rdo;
&ldo;……&rdo;
饒束鬱悶至極,繼續蹭,連同她自己的頭髮也被她蹭亂了。
她的左手還被張修握著,他垂眸端詳著她那塊傷口,心想,這他媽再咬深一點的話,會不會殘了?
&ldo;去醫院。&rdo;他推了推她。
&ldo;現在啊?&rdo;饒束愣。
&ldo;不然?拖到明天?&rdo;
&ldo;要不……&rdo;她清嗓子,&ldo;我自己清理一下吧?&rdo;
張修把她的手腕舉到她面前,略彎著腰,與她對視,似笑非笑,&ldo;要不…你朝著這兒再咬幾口?嗯?&rdo;
&ldo;你、你別這樣笑,怪讓人害怕的。&rdo;饒束移開視線。
他懶得理她,拉著她的手,轉身往車子停靠的位置走去。
&ldo;你別走這麼快啊,&rdo;饒束小聲抱怨,&ldo;我腳疼,不對,我腿疼,好吧,其實是膝蓋疼……&rdo;
&ldo;就算你全身都疼,我也抱不起你。&rdo;
&ldo;我沒暗示要你抱啊!你別歪曲我的意思!&rdo;
&ldo;聽起來就是暗示要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