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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曾經交往過,難道我們分手後就不能做朋友了嗎?就不能見面了嗎?如果是這要產,傅向晚你的心胸又太狹礙了。你現在這樣做無非是沒有安全感,是想報復我是不是?”
“啪”的一聲,一個閃電般的耳光就扇在了沈詩雨嬌嫩白皙的臉上,五指紅印那麼明顯。卻是又捱了一個耳光,傅向晚出手那麼快速,臉上是淺淡的笑容,提高了分量:“我傅向晚當著所有的人打你一耳光,這才叫報復。”
“你有什麼資格什麼打我?”沈詩雨咬著唇,明眸回瞪她,也不甘示弱地想回敬了她一個耳光。
但是卻有人快她一步,截住了她的手臂。談希越淡淡道:“沈小姐,請自重。”
“自重,呵呵……真是可笑。”沈詩雨冷冷一笑,看著他們,“該自重的人是你。別以為和傅向晚之間是清白的。傅向晚你被著喬澤軒和七少交往,一隻腳踏兩隻船,水性揚花。”
談希越俊眉輕輕一蹙,對於沈詩雨此時狗急跳牆的做很是厭惡。可他們和他們一樣嗎?他和傅向晚是情,而沈詩雨和喬澤軒是欲。
傅向晚也是臉色微微一白,柔軟的心房被人用錐子刺中般疼得她手指都在顫抖。她做了這麼多的犧牲無疑是想保全談希越的名聲,不想他的名譽因為她而受損,可今天卻被沈詩雨一把抹黑。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前功盡氣,倍受煎熬。 突然有淚意浮起在眼角,可卻在一下秒被她狠狠地逼下去了。他們已經碰到她的底線了,她怎麼可以容他們這樣放肆。
“只有你們才會沒有底線的介入別人的感情。我行的正坐得端,無論你怎樣汙衊我都沒有關係,我不在乎。”傅向晚輕笑著,可心底卻在為之緊張,她不能毀了談希越的清譽,“談七少的人品怎樣,我想在場的人都知道。不是你一言兩語就可以顛倒黑白的。”
突然自人群裡傳來了鼓掌的聲音,清脆悅耳,在這安靜的空氣裡格外的清晰。眾人回首,看到談希越靜靜站在那裡,冷俊的容顏彷彿上帝精心的傑作,尖挺的筆直的鼻樑完美有型。他墨眸灼灼生輝,笑容溫和有禮,卻透出拒人千里的疏離,就連身邊的氣息也是冰冷徹骨,不免讓人從心底生起寒氣。
“說得真好。”談希越上前兩步,俊偉高挺的他站在傅向晚的身邊,對她輕笑著,似是讚美。
“對不起,我自己的破事把你給牽扯進來了。”傅向晚低垂著眼睫,陰影落在眼下。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做得夠好了,你也很大度,沒有和這些有人格缺陷的人較真。”談希越謙和有禮,也淡然疏離,“沈小姐,我談希越的確是很欣賞傅醫生,我們之間的交往都屬於朋友泛圍,但以後會怎樣發展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你非要現在往我們身上潑髒水,那也要講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你說這樣的話就屬於誹謗,我們有權保留法律追究權。”談希越面色溫雅,輕淡的語氣卻帶著讓人不容置喙的威嚴。
沈詩雨看著談希越溫和卻散發出冷意的眸子,腳下退了退。她以柔弱之姿依偎在喬澤軒的懷裡:“澤軒,她打我。”她撫著臉,哀傷在倒在了他的懷裡,他把沈詩雨扶坐到了沙發上,“讓人拿冰袋來。”
有人送上了冰袋,喬澤軒用毛巾裹著,然後遞給沈詩雨,她接過去輕敷在臉上,冰涼地感覺把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給驅走,要舒服多了:“謝謝你,澤軒。”
喬澤軒看著美麗的臉上泛起的紅痕,他心裡泛起一絲內疚。他放柔了聲音:“好點了嗎?”她點頭。
“傅向喝,你竟然也學會打人了?”喬澤軒不敢相信那個一直安靜淡然的傅抽向晚也有這樣的一面,“看來是我太不瞭解你了。”
“是害我揹負逃婚的罪名。”傅向晚微冷的語氣指責著沈詩雨,潔白的眉心彷彿被揉皺的百合花瓣,細細的痕跡在上面蜿蜒,“打了她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