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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阿竹?哪裡不舒服嗎?」陸清竹一直懨懨的,封景瀾不放心,本想喚太醫來看,卻被她擺手拒絕:「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封景瀾抬手摸摸她的額頭,才發現手下嫩滑的肌膚有些燙手,驚道:「你發燒了!」
封景瀾打橫把陸清竹抱起放到床榻上,沉聲吩咐葉秋去請太醫。
孟莊幾乎快成為九王爺的專屬郎中了,姍姍來遲時陸清竹已經因為發燒睡著了,孟太醫把了脈,然後神色微妙的看了封景瀾一眼。
封景瀾忙問:「怎麼樣了孟太醫?」
孟莊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緩緩道:「王妃娘娘操勞過度……加之今日出門大概吹了風,才會發燒風寒,休養幾日就好!」
操勞過度?
封景瀾心中疑惑,這幾日陸清竹沒做什麼,他天天捧在手心裡疼著,哪裡捨得累著她。沒曾想,孟莊古怪的扯了扯嘴角,說道:「王爺,有句話微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封景瀾忍不住頭疼,讀書人怎麼就愛繞彎子,有話直說不好嗎?
「孟太醫請說。」
孟莊看出他臉上的不耐煩,果真就面無表情地直說了:「哦,是這樣的,王妃娘娘操勞過度的原因是因為年紀尚輕,體力不如王爺,還請王爺稍加節制。微臣雖然知道年輕人如狼似虎的,可房事上不要太過放縱,再美的鮮花,也受不了長期的折騰啊……」
封景瀾第一次體會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位孟太醫說話果然是不講情面啊,這麼隱晦的事,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屋裡,陸清竹帶來的幾個陪嫁丫頭垂著腦袋,紅著臉故作沒聽見,葉秋依舊沒什麼表情站在外面,然而眼神卻時不時地往封景瀾身下瞥。
封景瀾三尺厚的臉皮都可疑的泛起了紅暈,想起這幾日他似乎是太過放縱了些,多年不曾動心,遇到喜歡的女子,自然都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面對孟莊怪異的眼神,封景瀾只得悻悻的捏了捏鼻尖,頗有幾分尷尬的點頭:「本王明白了……」
他心裡忍不住嘀咕,你孟太醫不也是一把歲數還孤家寡人一個嗎,你以後娶妻了,估計還更加如狼似虎!
送走孟太醫,封景瀾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才褪去,轉身看著幾個丫鬟在他涼涼的視線中退了出去,葉秋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口,只當什麼都不知道。
封景瀾一把將手裡的藥方拍在葉秋身上,沉聲道:「還愣著做什麼?拿藥去廚房讓煎好送來!」
「是,王爺。」葉秋灰溜溜的拿著藥方跑了。
傍晚,陸清竹喝藥發了汗才退了燒,醒來時虛虛弱弱的,一身沒有力氣,封景瀾心疼不已,耳朵裡孟莊的話還在轟隆作響,可能陸清竹痊癒之前,他都不敢存著那些心思了。
陸清竹喝了半碗米粥,又迷迷糊糊的睡去,封景瀾上了床老實的摟著她睡覺,不敢亂動了。
夜幕沉沉,星河璀璨,空中的月亮發出柔弱的光芒。
陸府如夢居的小院裡,斑駁的火光映著一張帶著梨花帶雨的側臉。
火盆裡的紙錢迅速燃燒著,一簇火光之後,有黑色的灰燼隨風飛舞,悲涼而肅穆。
雲霞面有急色,小聲勸慰:「小姐,您別哭了,逝者已逝,您要節哀啊!」
陸清荷消瘦的面龐在火光下帶著冰冷而嘲諷的笑容,啞聲道:「他死了百天了,難道現在讓我燒幾張紙都不行嗎?」
「不是的,小姐……」雲霞本想辯駁,可陸清荷近來多變的情緒讓她不敢再開口。
「猶記得去年這個時候,我們才定親不久,他收到聖旨要去撫州上任,我去送他最後一程,當時他說要我再等一年,等他回京,就會來娶我,八抬大轎,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