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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了滿桌子空盤子,幾個男生酒足飯飽,坐在凳子上抽菸。
何麗真看著,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ldo;別抽菸。&rdo;
&ldo;老師現在在校外啊。&rdo;一個男生說。
&ldo;校外怎麼了。&rdo;何麗真說,&ldo;校外你們就不是學生了?&rdo;
&ldo;校‐‐&rdo;
&ldo;別抽了。&rdo;坐在裡面的萬昆忽然開口了。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萬昆一抬手,把旁邊一個男生嘴裡的煙拿下來,按在桌子上。
幾個男生都是一愣,吳嶽明看了看萬昆,然後轉過眼,說:&ldo;行啦,別抽了,給老師個面子嘛。&rdo;
他們紛紛把煙掐了,何麗真說:&ldo;你們接著吃吧。&rdo;說完,她就回到自己的位置。
原來萬昆就坐在隔板後面。
何麗真把拿來的餐巾紙遞給彭倩,小聲說:&ldo;別哭了,學生都看見了。&rdo;
&ldo;看見怎麼了!&rdo;彭倩有點喝醉了,&ldo;誰說老師就不能哭了。&rdo;
後面有個男生回頭看,何麗真臉上有點紅,側身站著把彭倩擋住,低聲說:&ldo;給學生看笑話麼,快擦擦。&rdo;
彭倩一抽一抽地擤鼻涕,說:&ldo;何麗真,你有男朋友沒?&rdo;
何麗真一愣,說:&ldo;問這個幹嗎?&rdo;
彭倩說:&ldo;就問問嘛,聊天啊,要不說啥。&rdo;
可能是剛才何麗真的出現,隔板後面沒有剛剛那麼吵了,何麗真一時還有點不適應。她說:&ldo;我去讓服務員倒杯茶來,你醒醒酒。&rdo;
&ldo;別去!&rdo;彭倩給何麗真拉住,說:&ldo;還有兩瓶呢,喝完再說。&rdo;
&ldo;你都醉了。&rdo;
&ldo;裝的。&rdo;彭倩說,&ldo;沒醉!&rdo;
何麗真:&ldo;……&rdo;
&ldo;你說,有沒有男朋友?&rdo;彭倩像是在一個問題上較真到底了。
何麗真沒辦法,搖搖頭說:&ldo;沒有。&rdo;
&ldo;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rdo;
&ldo;……&rdo;何麗真說,&ldo;你真的醉了。&rdo;
&ldo;沒有!&rdo;彭倩說,&ldo;快說,喜歡什麼樣的,知道什麼叫女人之間的聊天麼,快交代!&rdo;
&ldo;‐‐萬昆!&rdo;吳嶽明大聲一喊,何麗真嚇了一跳。
吳嶽明說:&ldo;問你話呢,玩點啥啊,發什麼呆呢。&rdo;
&ldo;……哦。&rdo;隔板那邊傳來萬昆低低的聲音,&ldo;你們定吧,玩什麼都行。&rdo;
何麗真覺得這頓飯吃得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
一個男生提議說:&ldo;那就走個股子?&rdo;
吳嶽明點頭,&ldo;行啊。&rdo;
&ldo;不要啊。&rdo;李瑩和身邊兩個女生一起反對,&ldo;你們玩這個我們怎麼辦啊,好無聊啊。&rdo;
吳嶽明說:&ldo;那你們要玩什麼?&rdo;
李瑩說:&ldo;反正不玩股子。&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