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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頸動脈被割破,許諾,現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喬子淵拽著許諾進了處置室,親自為她上藥。許是氣她擅自行動,手上的酒精棉球直接懟上去,毫不留情。
「嘶。」許諾身子輕輕一顫,本能似的抬手巴上了喬子淵捏著鑷子的手,拽開了一些距離,「輕點,疼。」
「疼就對了。」他拍掉許諾的手,表情有些兇。沉默了十幾秒後,嘆了口氣,語氣裡帶點乞求的意味:「下次不要擅自做主了,你要是受傷了,我怎麼辦?」
話說到這個份上,誰也不是傻子。
許諾啞然,現在她完全可以確定喬子淵對她的情意了。
他這樣謹慎冷淡的人,怎麼會在外人面前輕易表露出自己的情緒呢?只因為那時候,他是真的怕了。
怕失去她。
正當許諾尷尬之際,護士進來了:「許醫生,來打一針破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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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
「進來。」
陳景炎穿著一身火焰藍走進辦公室,「教導員,您找我。」
「坐。」程龍的眼睛依舊沒離開桌案上的資料。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走向沙發,坐在了陳景炎的對面,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
陳景炎一看這,瞬間明白了。看來程教導員要說的這件事,是他覺得麻煩的。
「景炎,過幾天這個b大要進行軍訓了。以前消防員沒取消現役的時候呢,咱們都是既要當教官,還要進行消防科普。不過今年,倒是輕省了許多。」
陳景炎好整以暇地等著下文,如果猜不錯,教導員大概是想讓他帶人去進行消防科普和消防演練。
果然。
「今年,我準備讓你帶人去。」
「不去。」他冷聲回絕道。
「嘖。」程龍皺眉,瞪著眼前的人:「混小子,叫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而且這次和以往不一樣,你們還要和醫院的醫護人員相互配合,好好給那幫大學生上一課,以後就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了。就這麼定了,回頭我讓人把計劃拿給你。」
程龍不再理睬他,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繼續埋頭寫著什麼。
陳景炎一臉抑鬱,邁步離開。
擺出一副商量的姿態,可明明就是在給他下命令。教導員的套路,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
「等會兒。」程龍叫住他,「今晚上跟我回家吃飯,你姨想你想的厲害。」
「知道了。」
砰的一聲,辦公室門被關上了。
程龍回想著他剛剛無奈的語氣,頓時失笑搖頭。一轉眼,這混小子已經長這麼大了,而且還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了一番事業。他這個做姨夫的,自然也是欣慰不少。
陳景炎小的時候,父母就因感情不和離婚了,他一直跟著外公外婆住在大院裡。程龍沒有兒子,就把他當做親生的一樣看待,自然也是最瞭解他脾氣秉性的。
雖然嘴上說著不樂意、怕麻煩,但只要事情交到他手裡,他絕對會嚴絲合縫地完成。
近年來,人們的安全意識越來越淡薄,尤其是剛剛成年的這一批學生,解除了高中三年的壓抑,一上大學就開始放飛自我,因此,大學裡的安全隱患指數逐年上升。
教育廳極其重視這次消防教育,所以程龍才會派出最有能力的陳景炎去。
晚上的時候,陳景炎跟著程龍回了家。
程淼正躺在沙發上,邊看綜藝節目邊啃著蘋果。看到搞笑的地方,忍不住哈哈大笑,嘴裡的果碎噴得滿地都是。
「坐好了,你這像是個什麼樣子。二十多歲的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