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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舒不知父親對繼母說了什麼?
沒多一會繼母就乖乖地將首飾盒送了過來,不單是首飾盒,連同其他幾樣被順走的也送了過來。
景舒挨個望了過去,最終視線落在首飾盒上。見盒上的鎖開著,料知被人開啟過,生氣地翻開盒子,卻見東西一件沒少,倒是出乎她的意外。
景舒取了首飾盒便要走,景鵬霖似乎猜到她會這麼做,喚了安嬸過來勸她。
安嬸是景舒母親身邊的人,先夫人過世後,一直是安嬸在照顧景舒,對於景舒來說,安嬸早已不是一般的下人。
只是可惜,景舒出嫁那會,安嬸家裡出了事,導致安嬸沒能跟著景舒去梅家,待安嬸處理完家中的事,已錯過了景舒出嫁。
之後的兩年,安嬸一直放不下景舒,便留在景家沒走。
“他知道留不下我,竟把嬸子給喚了來。”景舒冷嘲道。
安嬸點頭,“大小姐過得可好?”
景舒想到這兩年經歷的事,心裡生有感概,可她不想讓安嬸為自己擔心,解嘲說:“有的吃,有的穿,還有大把的下人供我使喚,我有什麼不好。”
安嬸知景舒心裡苦,很是心疼,“他們說,姑爺在外頭養了人,大小姐……”
景舒知安嬸想說什麼,不等安嬸說完,打斷了她,“我跟梅良辰好著呢。在外頭傳話的肯定不安好心。嬸子年紀已大,回頭我跟父親說聲,嬸子就回鄉下帶孫子吧!”
安嬸的兒子比景舒大五歲,小時候,安嬸常帶著景舒回鄉下過暑假,這一晃十多年過去,安嬸的孫子都會在地上跑了。
“我不走!”安嬸眼裡嗆著淚,一口拒絕。
景舒沒想到安嬸反應這麼大,知自己多說無益,轉身朝祠堂走去。
安嬸無聲地跟在景舒身後,望著景舒乾瘦的背影,心疼地抹著眼淚。
景舒沒有回頭看她,大概是心事太重,顧不及身後的人,直至她一腳踏入祠堂,才想起有事要求證,“我……可曾失憶過?”
安嬸愣住。
景舒見她一臉吃驚,清楚,定是有這麼回事,又怕嚇著對方,繼續說:“我最近想起一些事,自己又不太確定,就順便問問。”
安嬸鬆了口氣。
要知道,當年那件事,可是要了景舒大半條命,差點人就沒了,好在景舒還是醒了過來,只是她對那件事已沒了印象,加上當時年紀小,那件事與她忘了最好。
“大小姐現在還怕狗嗎?”安嬸不確定地問。
景舒終於明白自己怕狗是因為小時候被狗嚇著了,雖然那件事,她沒多大印象,但存在骨子裡的懼意半點未消。
“梅家沒養那種東西,我也不確定。”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越往內光線越暗,直至眼前出線一排排火燭。
燭火映照在祠堂內,氣氛陡然間變詭異。
景舒和安嬸皆閉了口,景舒從安嬸手中接過點著的香,又將香持在手中,對著母親的牌位拜了拜。
安嬸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淚半刻未消停。
見景舒從祠堂出來就要走,將她喚了住:“二少爺孃倆這些年處心積慮,為的就是將大小姐趕出景家,他們好獨佔家產。大小姐要是什麼都不管不問,只怕那含怨早逝的太太,要從地底下跳出來點醒大小姐。”
景舒被安嬸口中的“含怨”二字給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