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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們趕緊走，別給我找事，我還要收拾呢，把鑰匙給我。”大爺揮了揮手，似乎嫌棄這些人礙眼。
“哎哎。”程珞趕緊進去跟大夥說了一下，王姐她們高興地跑出來一個勁兒感謝大爺。等人都出來了，大爺快速走進去，把門關上了。
大家對視了一眼，都笑了。
大家就地在門口告別了，小於小段小燦哭得一灘糊塗。
送走了大家，程珞又走到餐廳門口，敲了敲玻璃門，看到大爺從屋裡看過來，程珞鞠了一躬，說了聲“謝謝”，才離開了。
回到家裡，程珞給媽媽去了電話，說自己會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媽媽這才放心下來，媽媽囑咐她先休息幾天再找工作，先養養身體，然後告訴她給她在衛生間的最右邊儲物櫃裡留了一張銀行卡，密碼是程珞生日，讓程珞買點好吃的養養身體。沒等程珞說話，媽媽就掛了電話。
程珞找到銀行卡後，坐在衛生間地上哭得一塌糊塗。
這一夜，她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都快中午了。她看了下手機，不想起床，只想挺屍。
剛翻了個身，手機便響了。張瀟打來的。
程珞按了擴音之後，就聽張瀟1000分貝的嚎叫聲：“珞珞，我懷孕了！怎麼辦！！”
程珞的腦子一下子跟宕機了似的：“你啥時候結的婚，我居然不知道？”
“哎呀，我說，我懷孕了，只是懷孕了！”張瀟又哇哇叫道，毫無章法，話語裡全是慌亂。
“誰的？”
“不知道。”
“不知道？？你有病吧，張瀟，你瘋啦！你是不是瘋了！”這次輪到程珞咆哮。
“不是，我知道是誰的，但是不知道那誰他是誰。”張瀟急忙解釋，就差咬著舌頭了。
“我去！你是被騙了而不知道他是誰？還是你搞onenight不知道他是誰？還是你被怎麼了？你別嚇我，怎麼回事，你說明白！你現在人在哪裡？”程珞連環奪命問。
“我，我，一次，喝點酒上點頭，算是自願的吧。”張瀟彆彆扭扭道。
程珞算是突然明白：“感情你在外面旅行還搞一夜情？還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還有了？你是不是傻啊？”
“別罵我了，怎麼辦嘛？”張瀟還委屈上了。
“你在哪裡呢？趕緊回來啊！”程珞著急道。
“我、我馬上就到了。”張瀟的聲音像是做賊心虛一般。
“啊？到哪兒？”程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張瀟卻把電話掛了。
程珞回過去，被結束通話了。又打了三遍，還是都被結束通話。
“壞了，千萬別出什麼事！”程珞趕緊起床穿衣，打算去派出所。
門鈴卻響了。
程珞從貓眼看了一眼，吐出了一個字“靠”。
“程珞，”程珞一開啟門，門口的張瀟一下子撲了上來，“救我！”
程珞扶住她，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大半年沒見了，越來越黑，倒是沒怎麼瘦，身上也沒什麼明顯的異常。程珞開始盯著張瀟的肚子，一把把門關上。
“幾個月了？”
張瀟更委屈了，摸了摸肚子：“全毀了，現在快3個月了，我發現後就趕緊回來了。怎麼辦啦，我不敢殺生啊！更何況這可是我親骨肉啊！”
“我真是服了你了！但你、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你未婚單身有孕，你爸爸知道會打死你的啊！孩子以後怎麼辦啊？”程珞氣得擰了一下張瀟胳膊。
“怎麼辦呀程珞，怎麼辦，我就是不忍心打掉孩子啊！”張瀟哇哇大哭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程珞拿紙巾給張瀟擦眼淚。
張瀟抹了眼淚，抽抽搭搭地說了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