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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怎麼知道真的假的?再說利用孩子造假騙人的事情那麼多!”陸明遠辯解道。
“生死關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狡辯什麼!”張瀟迅速回擊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陸明遠氣得面紅耳赤,又說不過張瀟。
“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張瀟低頭瞥到安靜站著的肉包,立馬改口道,“那個,阿姨是說大人,不包括小朋友哈。”
“你們別吵了。”肉包輕聲說了句就徑直往門口走去,翹腳按開門走了出去。
陸明遠趕緊扔下一個紅包:“這是給我兒子的,你別苦著孩子。”說完拔腿就追了出去。
“苦你個頭!”張瀟本來想吼,想到肉包沒走遠,便壓低聲音罵了一句,隨後探出門外看了看,才關上門回到室內,又拿起手機,“珞珞,這小子好像很難過。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
“沒事,我也有點難受,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關係,先掛了吧。”程珞的聲音很輕,充滿了無力感。
“別啊珞珞,你可別哭啊!”張瀟趕緊說道。但是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
程珞趴到床上。過了一會兒,胳膊下的床單逐漸印出溼痕。
到了醫院,陸明遠將肉包支開,便對陸明川一陣抱怨:“不要再和這個程珞聯絡了吧。心硬如鐵,哪有這樣的女人,把自己當什麼了,拽什麼拽,誰還求著她了!哪有這樣對小孩子說話的,簡直狠心!這種樣子,以後也不會對小孩子好的!承承這段時間我來負責到底!”
“她真的不適合你,更不適合照顧承承。”末了陸明遠還補上一句加重強調。
陸明川略抬頭瞥了自己哥哥一眼,說了句:“那就辛苦大哥了,我讓何苗苗跟你一起。”
陸明遠這會兒也咂摸出自己弟弟這意味深長的一眼的各種內涵,覺得自己臉上有點臊得慌,便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又坐了小一會兒就找藉口帶著肉包遁走了。
陸明川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心口就像被細小又鋒利的刀片憤怒地雜亂地劃了好多下,從細碎微感的一點疼到尖銳深刻的疼,到無法忍受也無法解決的疼、到窒息無感。
就像臨死之人進到了死衚衕,後面是刀刃,前面是死路,而那個人都不肯放一根繩子給他,任他乏力倒地、呼吸衰竭。
“可是承承什麼都沒做錯,你不該幾次三番地嫌棄和傷害他,完全不顧及會給他造成的心理傷害和陰影。”
陸明川眼裡的痛色被濃重的恨意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