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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有什麼要做的嗎?&rdo;
&ldo;唔……沒有了。&rdo;我微微一笑，&ldo;這裡沒有東西可以拆了。&rdo;
&ldo;我可以幫你拆門喔。&rdo;笹倉也笑了起來。
護士會嚇到吧，搞不好很有趣。
不過，我們的笑聲馬上就消失了，之後是幾秒鐘的沉默。我想，難道沒有什麼話題能聊嗎?像是引擎的實驗做得如何之類的，不過，真要提起這個話題的話也很麻煩，一定會聊個沒完沒了。笹倉似乎也在找話題，他兩腳大開，坐在椅子上，雙手擱在膝蓋上，直直盯著地板。他完全沒有抬頭。像是被塞進大炮，等著發射升空的火箭人。
&ldo;基地有沒有什麼改變?&rdo;我問道。
&ldo;沒有。&rdo;笹倉抬起頭來搖了一下，&ldo;這兩天沒有人飛。&rdo;
&ldo;好想快點回去。&rdo;
&ldo;看起來不是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嗎?&rdo;
&ldo;才不……&rdo;我搖搖頭。&ldo;暫時還不行。&rdo;
&ldo;為什麼?&rdo;
&ldo;不知道。&rdo;我縮縮脖子，說出&ldo;是作戰方式&rdo;的話只會覺得空虛。
&ldo;啊，對了對了。&rdo;笹倉伸手在胸前的口袋裡掏著，然後拿出一張紙片。&ldo;來。&rdo;
我伸手接過，是一張照片。想起來了，我拜託他幫我帶散香的照片。這是剛開進停機棚的時候吧，他是什麼時候拍的?
&ldo;謝謝。&rdo;我看著笹倉的臉。&ldo;我昨天夢見自己開著散香，是新型的。&rdo;
&ldo;咦?哪裡不一樣?&rdo;
&ldo;機身不是金屬，好輕。&rdo;
&ldo;嗯嗯。&rdo;他點點頭。&ldo;飛行員果然只會想這種事。&rdo;
&ldo;那種觸感真的很棒。&rdo;
&ldo;如果能夠把所有的武器裝備都拆掉，就會變成很輕的飛機了，說不定比整個機身都改用塑膠還要輕。&rdo;
&ldo;可是，這樣就會產生&l;為什麼開這種飛機&r;的問題了。&rdo;
&ldo;沒錯沒錯。&rdo;笹倉撇撇嘴，&ldo;人也是這樣的。&rdo;
&ldo;咦?怎麼說?&rdo;
&ldo;如果可以不用工作、整天悠閒度日的話，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簡單而純真的人生。&rdo;
我不知道笹倉的話究竟對不對。工作是人們的負擔嗎?這個問題妨礙了我的思考。
因為想抽根煙，所以跟他來到頂樓，路上跟護士借了菸灰缸。開啟頂樓的門，上面沒有半個人，笹倉用一副感到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被網子包圍的頂樓。
我看著天空，今天也是晴天，不過，天空中沒有半架飛機。
我們抽著煙。
笹倉沒有聊到關於引擎的事。本來以為他一定會說的，覺得有點掃興。抽完一根煙後，他回去了。我因為還想在頂樓多待一會兒，所以跟他說了再見。
總覺得，那名少年還會再到這裡來。笹倉消失在閣樓裡面後，我一直盯著那扇門。可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預感沒有成真。
叼著另一根煙，點燃。
天上似乎有小小的飛機蹤影。可是，它在盤旋。我知道那是正在滑翔的鳥。被煙燻到了，我揉揉眼睛。
我為什麼會在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