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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需要下狠手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手軟過,儘管你在那一段時間撫平我心中傷痛,也不能例外!王上之所以能肯定我不會傷害你,是因為我將一腔熱血灑在秦國。我的《滅國論》只有在秦國才有可能進行到最後,秦國讓我看見了大安之世的希望。我不會為了自己的命讓秦國陷入動亂,毀了自己一生的心血。”
她不對嬴蕩動手,與情分沒有必然的關係。
嬴蕩的能力不足,但只要他能夠穩住現在的秦國,將來總能夠再等到一個如贏駟這般的應天命而生的君主。
“父王……他,他怎麼能這樣。”嬴蕩訥訥道。他的父王,從私情至大道,能完完全全的掌握一個人會怎樣行事,他既覺得害怕,又充滿崇敬和嚮往。
宋初一負手道。平靜無波的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秦國,都是為了你!”
嬴蕩滿心疑惑。“為了我?”
“你以為那幾位將軍真是戰死?你以為那些被卸職降罪的官員都是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錯?他為你殺了很多功臣,我不是第一個。”宋初一以後再也不能教導嬴蕩,她需要為他揭開血淋淋的現實,想必這也是贏駟放他出來見她的原因。
“因為你無能。”宋初一道,“因為你沒有能力掌控我們,你沒有能力引導我們往同一個方向前進,所以他得親手毀了與自己並肩作戰下屬,幫你把未來的路鋪平。”
“太傅……”嬴蕩腦中一片空白,心中百感交集,一種無形的壓力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
宋初一嘆了口氣道,“我把這條命就此交付於秦,我希望將來的你,能對得起我和其他功臣的犧牲,回去吧。”
嬴蕩握緊拳頭,“不管怎樣,我不希望太傅死。我去向父王求情,請太傅繼續輔佐我!”
宋初一看他跑出去,坐到白刃身上,伸手揉揉白刃的腦袋,輕聲道,“走吧。”
白影一閃,朝著城北而去。
烈風呼嘯劃痛臉頰,只須臾,白刃便輕盈的落在一處莊院中。
院內的護衛先是一驚,等到看見一頭雪白巨狼的身形又都鬆了口氣。
“先生!”一名八尺大漢迎上來。
宋初一定睛打量,只見他身著大襖,外罩一件半舊的羊皮裘,兩鬢斑白,眉心眼角已有了深深的皺紋,如此平常的打扮,舉手投足間卻盡顯氣度。
“十幾年不見,先生不認得池巨了?”他道。
宋初一早就猜到這是池巨,但是一別十餘年沒有見,他的外貌和氣質都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真是很難找到當年的模樣,“別來變化之大,我竟是不曾認出。”
“哈哈,老了,哪兒比得當年。”池巨請宋初一進屋,打發了僕役之後,道,“依先生之言,已經分別向列國五十餘家商社催貨,其中趙國、義渠、齊國二十餘家的運貨車隊會有半數以上在明日能夠到達。明日城中幾家商社亦會出貨,屬下已經提前秘密將替身都安排到了各家車隊中。”
除了這些刻意而為的商隊,咸陽平時往來的車隊也不少,加起來定然熱鬧非凡。
“善。”宋初一道。
“請恕屬下直言,魏道子是秦王醫者,先生為何不請他幫忙,只要秦王一死,先生豈不是來去自由?”池巨道。
宋初一道,“大師兄怕是被扣押在宮中了。”
以魏道子與宋初一的關係,贏駟怎麼肯能沒有防備?魏道子這些天都沒有回太傅府也沒有隻言片語傳出來,情形已經很明顯了。
況且魏道子乃是紅塵之外的人,行事無常,從被不感情羈絆,他好女色卻從來沒有為了哪個女人動心絃,與他交集最深的鬼谷子去世時,他也是那般灑脫。他所求之道,是應天命順自然,如果哪件事情令有想參與的慾望,無論什麼都不能阻擋,若他不想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