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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遼馬一共三十五匹,個頂個的是好馬,讓阮小七等人眼熱不已,進而動了劫下這批遼馬的心思!
不過最後卻被李衍攔下了。
李衍給水泊梁山的定位是義軍不是強盜,因此不能幹這種無理強搶掠的事,當然,「有理」的話,還是照搶不誤,也就是說得師出有名。
而且,李衍也想跟這些馬販子建立長期合作關係。
所以,李衍出高價將這批馬全都買下了,並跟這些馬販子說,有好馬就送去濟州府梁山泊邊上的東山酒店,必高價收購。
說到這裡,有人可能會奇怪,李衍這一行人為什麼不騎馬北上薊州?難道是水泊梁山沒馬嗎?
水泊梁山的確缺馬,但還不至於沒馬,經過大半年的積攢,有買的,也有搶的,梁山泊的好馬劣馬加到一起也有一兩百匹,自然不能少了李衍這個寨主騎的馬。
那李衍他們到底為什麼不騎馬趕路,反正徒步走這麼遠的路?
這個自然是有原因的。
首先,最簡單的一個原因,不會騎——不僅李衍和阮小七帶來的五個哨探不會騎馬,就連李衍和阮小七也不會騎馬,經過大半年有意識的訓練,李衍其實還好點,勉強能騎,阮小七則是完完全全的不會騎,不僅李衍、阮小七他們不會騎馬,大名鼎鼎的武松也不會騎馬,而且武松還特別畏懼騎馬,看樣子是準備一輩子都不騎馬了,廣慧跟李衍差不多,勉強能騎,他們這一行人當中,只有山士奇、竺敬以及時遷是真正會騎馬的。
其次,能走馬的道路基本上都是官道,如果不走官道,多是崎嶇的山路河道崖壁,不適合馬匹行進,所以步行的速度反而快些。
再次,騎馬太扎眼了,容易露目標,別忘了,他們的身份可是山賊。
最後,如果是不經常騎馬的人,旅途遠的話,大腿內側就會磨的出血,尾骨疼的無法起身。
那回來李衍他們為什麼又買馬了?
首先,這批馬太好了,都是上等戰馬,不買實在是太可惜了!
其次,因為沿途不用收武松,也不用拜訪柴進,李衍準備在合適的地方包一艘大船走水路回去,這樣也能節約不少時間。
再有,還有時遷的二十幾個親朋、徒弟可以照顧這些戰馬,不用李衍他們費心。
時遷應了一應,便去找酒樓,李衍等人則下馬等待。
就在這時,一夥人圍定一個漢子,看那漢子在那裡耍一個大捶。
阮小七從出生到長到這麼大幾乎就沒走出過他家那一小片,因此難免喜歡湊熱鬧。
再說,他們這一行人還要等時遷去找酒店,也沒事幹。
所以,引路的阮小七就引著李衍等人跑去看熱鬧。
漢子七尺以上的身材,麵皮有麻,鼻子上一條大路,他手上耍那個大捶大約有三十多斤重。
收勢時,麻臉漢子一瓜錘正打在壓街石上,把那石頭打做粉碎,眾人喝采。
麻臉漢子沖看熱鬧的人拱拱手,同時自吹自擂道:「我這金瓜捶三十八斤重,非好漢耍不得……」
一個很突兀的聲音響起:「這小錘,也敢吹噓!」
眾人,包括李衍等人,全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但見:
一個莊家漢,九尺長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鬚,面方肩闊,眉豎眼圓。
麻臉漢子見莊家漢的身材壯大,不禁一怔,道:「我借與你,你若使不動時,且吃我一頓老拳!」
莊家漢也不多言,接過瓜錘,如弄彈丸一般,使了一回,又輕輕放下,面不紅,心不跳,口內不喘。
麻臉漢子看了,倒身下拜,說道:「願求哥哥大名!」
莊家漢將麻臉漢子扶起,道:「俺姓卞名祥,種地的,別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