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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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粗了,不像肉絲,倒像肉棍了。”聲。吞嚥聲。三個人的頭都快埋進飯碗裡去了。
然後,梁守一和魯西西的筷子又不小心在某個菜碗裡狹路相逢,短兵相接。
“啊。對不起對不起。”魯西西如遭火燙般地收回筷子。
“沒關係沒關係。電腦站梁守一習慣性把筷子送到嘴邊,上面卻空空如也,只好舔一舔了事。
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魯西西說起白天的經過,在床上笑得打滾:“哈哈,肉棍!阿妙,你有沒有看到他當時那樣?要多好笑又多好笑,哈哈,笑死我了,今天我走到哪裡都想笑。”
“他是想說,他切的肉絲不夠細,不像絲,倒像棍子一樣,結果惹來這樣BH的口誤。”
魯西西還在狂笑:“是啊,他拿那麼小個水果刀切肉,怎麼可能切出肉絲來嘛,只能切成肉棍了,哈哈。”
林妙看著魯西西放聲大笑的樣子,很認真地問:“西西,你今天開心嗎?”
“開心,當然開心,就快被他笑死了。”
“你開心就好。”
梁守一地某些行為自己看不慣無所謂,反正要跟他在一起的是魯西西,魯西西喜歡就行了。
魯西西笑夠了,抬起頭來問她:“阿妙,你有什麼話就說,我們倆之間,還有什麼不能直說的。”
林妙本來不打算再對梁守一做任何評價了,但既然魯西西問起,她就索性說了出來:“西西,你不覺得他表現得太斤斤計較、太小氣了嗎?一開始我差點拎著菜回頭就走的,我們這麼遠提著電磁爐和菜過去給他做飯,他連辛苦都不道一聲,只想到電磁爐是不是很耗電,只會算做菜與吃盒飯哪個更划算。如果是農民工這樣我還可以理解,因為人家掙點辛苦錢不容易,可他好歹也是碩士畢業啊,在城市也生活好些年了。”
魯西西嘆了一口氣說:“要論起現在地處境,他連農民工都不如。農民工好歹有工資,有的還是老闆管吃管住,他現在工作沒著落,也就沒收入。他以前的經歷你也聽他說過,原來掙的工資都還本科時候的貸款了,讀碩士期間地花費全*在外面代課做家教。以前他暑假同時做幾份家教,一月掙三千多。現在因為等著上班,家教也沒找,代課也辭掉了,他現在是零收入。一個本來就沒存款等米下鍋地人,哪裡能賦閒?我懷疑他付掉房租後,連吃盒飯都快吃不起了。阿妙,就像他說地,你是城市姑娘,又是獨生女,從沒過過苦日子,不知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他不是不大方,是真的太窮了。男人腰包鼓鼓的時候,誰都知道充大爺地。”
一番話說得林妙很不是滋味,她早就承認自己可能有點苛刻,不知農村孩子的苦。可是,有些事,並不是與錢直接相關的,她說:“我只是覺得,他應該先向我們,尤其是向提著電磁爐的你道一聲辛苦。至於那些算帳的話,他完全可以放在心裡合計,而不是一分一厘當作我們的面算啊。”
魯西西帶點羞赫的說:“那是因為他把我們當自己人,才不裝大方,完全本色演出。要是換了別的女人去,他還不是照樣神吹海聊。”
林妙無言以對,同時暗自詫異:這麼自以為是的弱智言論魯西西也說得出來?
難怪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等於零,無論對方做出什麼樣的行為,都能給他找出合理的解釋,而且,這解釋還能指向讓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的意義:他之所以不惜在我面前展示他的原生態形象,是因為他把我當自己人,或者,更直接地說,他把我當他的女人。男人只有在外面的女人面前才喜歡胡吹海吹,反正吹過就算,又沒打算跟人長期來往,怎麼吹都不會露餡。可是對自己人就不能吹了,因為很容易露餡。
經過這件事,林妙得出一個結論: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