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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拿起信紙看了看,裡面寫的不過就是一些肉麻至極的相思之情,若說有用的情報那可能就是一封來自程予合詢問永生閣的信。
兩人之間並未談論過有關沙齊瑪和程予德的,可能是程予合也不知道,再或者是程予合根本不想讓蝶知道有關他們的事情。
漸漸外面人聲多了起來,她們應該是醒了,我得快點撤了。
我在蝶的房間裡翻到一件乾淨的衣服換上,將臉和手擦洗乾淨,又用帕子軟鞭和匕首擦洗乾淨,將玉佩和信紙都揣進了懷裡,把被鮮血浸染的衣服鞋子都用包裹包住扛在了肩上,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要不要將蝶的頭帶回去了。
躺在血泊之中的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趁手的工具將她的頭顱砍下,況且我已經殺了人實在不想抱個死人腦袋再回去了,畫面怪獵奇的。
等回去好好和花鏡說說吧,我已經把該帶的都帶回去了,蝶也死絕了,應該沒什麼事的。
我最後看了一眼血泊中死狀悽慘的蝶,深吸了一口氣,又呼了出來,反正她該死我不必心懷愧疚和忐忑,不能回頭,只要我走出這扇門就沒有人知道蝶是誰殺的。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看到走廊裡沒有人才放心的出來而後又將門緊緊地關上。
我怕從正門走會被紅媽看見,便從二樓的窗戶跳了出去。
我揹著包裹走在大街上,買了一兜油炸糕吃著,試圖將蝶的死拋之腦後,讓心情愉悅一些。
蒙月的油炸糕好吃到哭,外皮酥脆,內餡軟糯香甜而不膩,油滋滋的外皮伴隨著甜甜的內陷在味蕾上跳躍,一口下去十分滿足。
乾飯是消除憂慮的最好辦法。
結束了,都結束了,我可以回去安心乾飯了。
我回了花月樓,去書房找到了花鏡。
他見我回來了一臉的驚喜,見到我身後揹著大包袱,左手提著一兜子油炸糕,右手拿著剛吃了一半的油炸糕,直說我像鄉下探親來的。
“怎麼樣,看你這樣子任務是完成了?”
“完成了,但頭顱我沒拿回來,太獵奇了我不想拿,而且當時手邊也沒有趁手的工具。”說著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給花鏡講起了事情的經過,將信紙、冊子和玉佩交給了他,還給他聽了程予合和蝶那段錄音。
花鏡邊看著冊子邊聽我講,待我講完只聽他冷哼一聲將冊子丟到了一邊。
“她真當程予合會娶她?程予合雖廢物但從小在皇家長大也不會傻到哪去,他對蝶不過是魚水之歡罷了”花鏡說道:“真沒想到程予合也參與其中啊。”
花鏡低頭看了看桌子上沾有血痕的玉佩淡淡的說道:“沒有頭顱這玉佩也可以。”
“花鏡,予懷這幾天怎麼樣了?”
“恢復得不錯,昨天還帶著予金過來坐了坐就回去了,問你時我就說你去幫我買東西了,他說過兩天還會來的。”
“嗯嗯,那我回去找阿魚了。”我提著油炸糕問道:“對了,要不要來一塊油炸糕?”
花鏡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也真是厲害,剛殺完人就能吃下東西。”
“你不懂,只有乾飯才能消除所有的負面情緒。”
“乾飯是什麼意思?”
“乾飯就是吃飯的意思。”
“昂~那看你的樣子叫你蒙月乾飯王沒毛病吧。對了,我看你脖子上有一道刀痕,你今天不用訓練了,我等下叫人給你送藥膏。”
“你才幹飯王呢,讓讓地兒我要開暗門去地下室了。”
我邊說著邊將花鏡連人帶椅子推到了一邊,開啟了暗門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阿魚正在訓練,我叫了一聲阿魚,阿魚看見我後萬分欣喜,放下手中的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