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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無比的大吊燈(咱也不知道人叫啥,反正就很大很牛逼的樣子),其他的什麼巨型花瓶了,光溜溜能映出人影的瓷磚了,擺著一張石麵茶幾和幾張沙發的休息區了等等這些,看上去比電視裡還要高几個檔次。
我一路跟著拐了兩拐來到電梯口,回頭望著那大廳的格局對吳吉說道:“嘿,我說吳吉,我剛看外面,感覺就很牛逼了,這裡面看上去比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大酒店還氣派啊。”
進了電梯吳吉同伴的其中一人按了頂層,吳吉便跟我解釋道:“嗐這才哪兒到哪兒,改天帶徐哥去我家玩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氣派!”
沒多大功夫電梯門開,我出了電梯往走廊一瞅:這……整整一層樓就一左一右倆房間?
我沒記錯的話,剛來到這“三河大酒店”時,粗略打量了一眼,一層起碼得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了吧?這麼說的話,那一個房間得有多大?裡面那啥不得整個泳池啊影院啊微型高爾夫球場啥的?我看電視上基本都這樣。
不敢想象。
“徐哥,”吳吉邊前頭走著邊指著門口站倆服務員的那間房說道,“到了,就這兒。”
我進門再一看:卻是出乎意料,房間裡除了中間放著一常規大小的圓桌,門左邊盡頭有兩三間臥室樣子的房子外,其他再沒什麼大點的佈局了。
那圓桌上放了兩盒被拆過的紅盒子煙;門這邊牆上稀疏地掛著幾幅我或見過或沒見過的油畫;油畫下面擺放著一些看不出品質的沙發;房間四個角落裡,各有一跟剛才路過大廳時差不多大小樣式的花瓶,四個花瓶裡插著或多或少的卷軸,看不出是畫還是什麼,大概是一些價值不菲的藏品吧。
跟門相對的那面牆——哦不,準確說不應該叫作牆,而是一整塊巨型玻璃,我大概記得電視上管這玩意兒叫落地窗?但第一次現實中見,還是一臉好奇。
我來到這窗前咂咂嘴:“嘿別說哈,第一次現實裡見落地窗,還這麼大,這玩意兒能撐得住?”
“嗐,這落地窗可是從國內排名靠前的廠家高價定製的,結實著呢。”
吳吉輕描淡寫的介紹完這落地窗,便朝門口喊道:“王捶,你去吩咐下,可以上菜了,另外牛實你去內室拿兩瓶茅臺出來。”
“好的,吳少……”
吳吉吩咐完,那長得圓墩墩的服務員,便拿起上衣左口袋上彆著的對講機一陣呼呼——看來這位就是王捶了;另一個牛高馬大的顛顛的朝門左邊盡頭的其中一間房間過去的,應該就是牛實了。
我心裡笑道:這倆名字起的,嗯,很形象。
轉念一想吳吉對這倆人的態度,再聯絡起大廳時的情景,不免嘖嘖稱奇:“我說吳吉,我看這裡人對你的態度,還有剛才在大廳時那些人的稱呼動作,宛如是對太子爺的待遇啊,你剛進來前說什麼參股,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吳吉笑了笑,徑直來到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華子抽出兩根探身朝我遞過來:“徐哥說笑了,什麼太子爺不太子爺的……不過既然我小吳是誠摯的跟徐哥賠罪,那肯定不能作假是不。”
“嗐,說什麼作假。”我點上煙擺擺手。
“這家‘三河大酒店’的確是我家的產業之一,”吳吉狀作不好意思,“但我家人總說,我現在還是學生,在外面要低調,習慣了說參股,可不是有意要瞞徐哥你的啊。”“我知道我知道,這也是應該的,咱們現在還是學生,你爸媽說的對著哩。”
我話剛說完,王捶進來對吳吉鞠躬道:“吳少,吩咐好了,菜20分鐘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