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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事情。
在苗君儒離奇失蹤之前,廖清就預感到有事要發生。因為苗君儒從陝西回到重慶的當晚,就曾經對她說過傳國玉璽與那具腐屍的事,並和她一起去圖書館查詢關於胡清的相關資料。
女兒程雪梅在苗君儒失蹤前還見過他,他專門來找她的,好像有什麼事情。只可惜她當時在講課,沒能與他見面。
他們去圖書館查詢資料時,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她提醒他注意,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若估計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找到了一些線索,否則他不會失蹤。
苗君儒失蹤後,她去找苗永建,得知苗君儒被關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暫時失去自由而已。
苗永建擔心,如果將這件事鬧大的話,會令某些人狗急跳牆,而直接威脅到父親的生命。他求廖清不要輕舉妄動,交給警察局去處理就可以了。
在回住處的路上,夜晚的清風勾起了廖清無限的回憶。當年在北大的校園裡,也是這樣月光皎潔的夜晚,她和苗君儒在婆娑的樹影下談論著人生的理想。如果當初不是聽信謠言而被程鵬輕薄了的話,她就會嫁給心愛的男人,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活得這麼痛苦。
她拐上一條小徑,再往前走一段路,就能到她住的兩層紅磚樓房了。
這時,從側面的樹影裡走出一人。
她本能地後退幾步,回頭看了一下不遠處幾個學生走動的身影。倘若那人再往前走的話,她就會發出叫喊聲。
也許那人看出了她的害怕,在離她十幾步遠的地方站定,低聲說道:“廖教授,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是為苗教授的事來找你的!”
廖清仍警覺地問:“你是什麼人?”
那個人說:“我只是一個不願做亡國奴的中國人!”
像這樣的話,廖清聽到過很多,每一個有骨氣的中國人都不願做亡國奴。她上前幾步,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那人朝左右看了一眼,說:“在這裡講話不方便,如果你相信我,請隨我來!”那人說完,轉身朝一條偏僻的小路走去。
廖清想了一會,跟在那人的身後,但始終與他保持著幾米的距離。往前走了一陣,來到一個八角涼亭中。
那人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頭也不回地說道:“廖教授,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站在亭子外面!”
廖清微微一笑,走進了亭子裡,坐在那人的對面:“雖然我是個女人,但是我並不膽小!”這一路走來,她已經看出這人對她沒有惡意。
“廖教授,我只想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那個人接著說,“一個月前,我陝西藍田縣一處戰地醫院,由於得到苗教授派出的學生的警示,幾十名傷員安全轉移。我們的人在撤退後,派出了五名游擊隊員尋找他們的下落。苗教授和他的學生安全回了重慶,而我們的那五名游擊隊員至今下落不明……”
廖清說道:“這事我聽他回來對我說起過,來找他們的那幾個人,都被一具腐屍給殺死了!他還說,有個人臨死前要他們去玉川找胡老漢,可是他沒有去!”
那人說:“廖教授,我今晚來找你的目的,是想知道苗教授去那裡找什麼?”
從這人說話的口氣中,廖清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對這樣一些堅持抗日的中國人,她向來都心存敬意,自然不會有所隱瞞。她說道:“他是去尋找古代化石的,但是據他說,在一個偶然發現的山洞中,找到了有關傳國玉璽下落的信件,是唐末紫金光祿大夫胡清留在那裡的!”
“後來我們才知道,出現在那裡的不是晉綏軍的部隊,而是一支日軍的特種小分隊。”那個人說,“苗教授的失蹤,一定與傳國玉璽有關。那隊日本人要找的,很可能也是傳國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