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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和齊瀟有了肌膚之親,便不想再讓他人見到她的身子,停了手中的動作:“裳兒先去忙吧,等會我把衣服帶出來便好。
哪見過她這樣,不解的要問緣由,卻赫然在目她白皙鎖骨上的兩道齒痕,雖然淡的幾不可查卻是真真實實,齒痕已經癒合相交錯在如蝶翅的鎖骨之上,暗示了它們所存在的意義。
到了嘴邊話生生嚥了下去,可以確定的是,這齒痕必定是這兩月所為,裳兒清楚得很。
待走出房門輕輕闔上,對著雕花鏤空的木門,裳兒皺了眉心中佈滿了不祥的預感。
屋內齊渃脫下衣物進入木桶,捧起清水從肩膀灑下,讓她想起第一次與齊瀟親密的場景,她只是簡單的希望從今以後自己只屬於齊瀟,可惜事不如願。
之後的日子齊渃又回到了過去的作息生活,白天裡看書或者練字,有時也會去李莫那邊串串門,後宮之地雖然涉及朝中政事尚少,不過偶然從宮人們口裡聽到有關貪墨之事,朝中之人個個自危人心惶惶,把悲秋的氣氛更添一層沉悶。
不過北旬二王子即將來訪,又給這些壓抑的氣氛裡增添了一道輕鬆的異國風情,李莫的奶孃不會清楚齊渃與齊瀟的事情,對於她而言,女人嫁個好人家便是一輩子的福氣,連連給齊渃道喜。
李莫蹲在地上玩著蛐蛐,聽到這眨了烏溜溜的眼睛道:“渃姨要走了,還回來嗎?”
奶孃聽聞道:“哪有出嫁還回來的,當然不會回來。”公主和親,可以回來只有等百年之後入葬皇陵,奶孃歉意的笑著,“童言無忌,公主不要太在意。”
放下手裡挑逗蛐蛐的小草棍,李莫認真的說:“既然渃姨回不來,那麼就讓莫兒去找您吧。”
齊渃淡笑的搖頭,用手輕輕拍著李莫的頭,她何曾不想留在這,可是人生有太多責任,不可隨心所欲。
從江州回到京城的第一天起,齊瀟就忙於處理朝政,除了江州大壩的事宜還有當地官員的派遣,陸移的案子已經發去大理寺審問,有了之前的事情總總也不會再有人敢徇私舞弊。
之前魏新辭官隱退,禮部尚書一直由侍郎兼任,這次回來齊瀟將禮部侍郎升任為尚書,而宋唯那批進士在翰林院修纂滿兩年,齊瀟御試宋唯力拔頭籌,任命為禮部侍郎,接著便予以大任,命宋唯前去接迎烏蒙。
而陸移的大學士之位由內閣學士薛兆擔任,魏秉誠因這次查辦貪墨有功,由內閣學士升任為內閣大學士,齊瀟之後查處了與陸移關係密切的幾個官員,很有殺雞儆猴的意思,之後歷經兩月之久的江州貪墨總算告一段落。
一連三日,齊瀟日夜不休的處理完一件件事情,書房內火燭滴落了滾滾燭淚,延綿了紅燭的邊緣交疊出一層層蠟油。齊瀟面前的案子上堆滿了上奏的摺子,劉公公用簪子將燈芯挑的亮一些,外面天色已經暗下,而齊瀟已經是第三天在書房過夜,正要開頭勸慰保重龍體,外面一個侍女端了盅藥膳走來。
開啟蓋子裡面是香氣撲鼻的核桃鴨,劉公公躬了身子笑道:“今日是處暑,該吃鴨肉,陛下也歇息一下吧。”
停了手中的筆,齊瀟盯著那盅鴨肉,喃喃道:“處暑……”
一過處暑就該是真正的秋季,她歸來後除了上朝就是在書房內接見大臣,不然就是批閱奏摺,無心想其他的,或者是她故意去逃避想其他。這麼一算,自己回來已有五日,三天前她派了宋唯前去嘉峪關接迎烏蒙,大概不用到中秋就可到京,也不過是半月的日子。
擱下筆齊瀟未品嚐那盅鴨肉,而是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對著侍女問道:“宜和公主那,可是送過去了?”
侍女沒料到齊瀟會問這個,諾諾的應道:“奴婢不知。”
劉公公正想過去給齊瀟揉肩按摩下,齊瀟已是從椅子上站起,有些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