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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懂殷侍畫什麼意思了,他握著她腰,俯下身,開始對她綿密地親吻,將她抱盥洗臺上。
相比之前的每一次,這都是個沒太有安全感的姿勢,但他太喜歡看她那樣的神情,還有暖光燈下纖毫畢露的肌膚。
以及之後,將她翻轉過去,到浴缸,到沙發,將越來越多的癖好都與她付諸實踐。
在家宅了最後一天,終於要開始上課了。但課程安排也不緊,座次就像大學那樣,很自由。殷侍畫有時候和宋可兒一起,有時候和馳消一起,她和宋可兒在一起時馳消就和他那群朋友挨一塊兒。
馳消就算教她,也都是回公寓裡用功。這群準留學生大多是玩咖,課餘時間的活動比上課內容還豐富,每天在課上安靜如雞,一旦逮著時間,就會掏空心思地籌謀怎麼聚會怎麼玩。
有時候他們甚至會租車去很遠的地方,殷侍畫和馳消就會婉拒,但平日裡的娛樂活動基本會參加。
而一群人一旦一起做什麼,就不會少得了俞涼。
殷侍畫覺得,這一段生活裡若有什麼波瀾,那一定都是拜俞涼所賜。
如果她只是愛叫一叫馳消,倒沒什麼所謂,因為殷侍畫覺得自己和馳消的關係不用計較這個。她雖然會吃醋,但犯不著那麼斤斤計較,她也明白那樣的性子有多招人煩。但俞涼顯然是那種很放得開的型別,殷侍畫也聽宋可兒說過這群人不少八卦,個別人私生活亂得可以,所以俞涼也絕不是明晃晃地叫馳消幾聲那麼簡單。
事情的開頭,是九月,天氣更陰冷了些,他們這群人一起去了次ktv。
那好像是俞涼第一次公開針對她。
他們去的是倫敦一家挺網紅的ktv,運營者曾是名調酒師,整個裝潢也就很有格調有品味,基本是黑白灰配色,加前衛的條紋狀燈光;前臺是雞尾酒吧,也有主食和燒烤等服務。最重要的一點,是它的點歌系統是中文系統,連一些在國內比較火的新歌都有。
幾人包了個大廂,玩得也挺好。主要是那一大群男生,以及以俞涼和張格格為首的女生很會帶氣氛。殷侍畫也是第一次聽俞涼唱rap,講實話,很頂,那些男生也都很給面子地給她喝彩。
不過俞涼是在挺後面才唱的。
她唱的時候,想唱的人都已經唱完了,點歌的歌單也見底。是張格格勸著她,她才給大家「展示」了一下。
聽她唱的時候,房內的氣氛很嗨,也沒有人顧著加歌。於是忽然就沒人唱了,她站著,轉著話筒玩,有些好笑地環視眾人,問:「怎麼就沒人唱了嗎?」
「要不你再唱幾首吧,茶茶。」張格格一邊塞著馬卡龍一邊說,「你這樣唱完誰還敢唱呢。」
「那你這麼一說,豈不是更沒人唱了。」俞涼好笑地看著她,「那你唱。」
張格格嘴裡還塞著半枚馬卡龍,立即搖頭如撥浪鼓。
俞涼哂笑著拍了會兒話筒,忽然看向坐在她對面的殷侍畫,說:「你唱吧?」
「我們從來都沒聽過你唱歌呢。」她說,「馳消女朋友。」
殷侍畫看著她。
包廂裡的氣氛才變了味,沒有人吱聲,但不乏許多幸災樂禍或單純看戲的,一個個臉上掛著笑。俞涼的神情倒十分坦然,沒一點主動找茬者的心虛,好像她這麼做一點多餘心思都沒有。
殷侍畫坐在馳消和宋可兒之間,沉默一會兒,也站起來,伸出手。
而兩人中間是一張挺寬的茶几,話筒遞不到。
僵持片刻,俞涼讓坐中間的男生把話筒給傳過去了。
殷侍畫坐回去,看馳消,挺平靜地說:「你幫我點吧。」
一幕清清楚楚地落其他人眼裡,隱隱聽見有人在低低地起鬨。馳消於是給她點《水星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