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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扒著手指算了算日子,離培訓結束也就不到兩個周時間。
相比痛痛快快地一刀兩斷,她挺不喜歡這種冷暴力的。
……
這一晚,殷侍畫不知何時睡著,也不知道馳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只是凌晨快三點時,她毫無緣由地驚醒,意識也跟著清明,輕手輕腳地下床,扭開房門鎖,下樓看了看,在門口看到馳消的鞋,就知道他回來了。
隱隱聞到一絲酒氣,於是四處轉了轉,最終在洗衣房的髒衣簍裡看到他換下來卻沒來得及洗的衣服,菸酒味果然特別刺鼻。
馳消不抽菸,也不嗜酒。
她突然覺得挺難過的。
她在馳消門緊閉的房門口停了會兒,才上樓,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睡覺。
殷侍畫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被鬧鐘叫醒,還恍恍惚惚,但一想到昨夜和凌晨發生的事,立即就清醒了。
她出屋,馳消正託著臉坐餐桌邊。
兩人之前都一起睡,他當然清楚她鬧鐘的時間。而桌上擺著她昨晚買的蛋糕,他臉上也是一眼就能看出的疲憊,甚至還有淡淡的黑眼圈,但他的笑容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問:「這是你昨天去買的蛋糕啊?」
殷侍畫「嗯」一聲。
「然後因為我回來晚,沒吃到,所以就生氣,把我趕回我自己屋裡睡了啊?」
「嗯?」
他這麼一說,把殷侍畫反將一軍。
殷侍畫一時無言,在他對面坐下,看著自己買的蛋糕,忽然挺有食慾,告訴他:「你本來就該睡自己房間裡。」
「你不害怕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好好休息休息吧。」她輕輕說,語氣特別由衷。
馳消果然沒再說什麼,笑笑,和她一起吃蛋糕。
「但馳消,」殷侍畫沉默一會兒,吃了口蛋糕,還是決定說出自己昨晚思考了許久的話,「你要是不喜歡待在這兒,就應該回去繼續上學。我現在無論怎麼想,都還是覺得你和我一起過來好離譜。你沒義務翹課陪我,我也不是自己在這裡就沒法待下去……可能之前叫你來和我一起睡覺,讓你有些誤會,我沒那麼不自立。」
「哦。」
馳消卻覺得挺有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也知道,她整理這些話要在腦中下多少功夫,問:「是不是因為我昨天沒回來?」
殷侍畫沒吭聲。
「是我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突然過來了,給他另一個在這邊的朋友過生日,叫我出去叫得急,」他很自然地編著,「因為出去喝了酒,怕你擔心,所以不想告訴你,但好像讓你非常在意。」
「……」
「很擔心我吧?」
「……」
殷侍畫忽然從他面前起身:「我吃飽了。」
「那今晚需要我回去睡嗎?」
殷侍畫臉似乎紅了,「咚咚咚」地上樓,馳消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身影。但整個人還沉在昨晚那種翻來覆去地吐、吐得整個人都又空又虛的難受裡。
他從昨天中午開始請龔照覆吃飯,下午陪唱歌。
沒想到,龔照覆不愧是隻老狐狸,看透了他意圖,便藉機會宰他,叫了許多他自個兒要巴結的大老闆,陪吃陪玩;花著馳消錢,賣的卻是自己的人情。
晚上又是去大飯店胡吃海喝,凌晨再去洗腳城泡到一點半。而他就是從那時開始吐,也算第一次親身領教到,成年人的生活真挺不容易的。
殷侍畫的事,就是他用這種連自己都噁心的方法解決的。
殷侍畫在浩瀚娛樂的剩餘時間裡,龔照覆又去了幾趟公司。
他不再找事了,每次見到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