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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感覺,不知道是傷心還是迷茫,覺得自己好象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又不存在,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真的嗎?」尹琿搖了搖頭說,「我怎麼從來沒有體會過你說的那種感覺?」
「那是你心裡沒有存在強烈的愛和對死去親人的思念,你當然體會不到了,你可以試試夜晚一個人到空地上去仰望夜空,那時你會看到天上顯現出一張張巨大明亮的臉,那都是死去的人的魂靈,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天上看著我們,那裡有你每一位親人,他們也都在看著你。」
「你怎麼越說越恐怖了?」尹琿被老趙頭說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再討論那些死人的事了,對了,今天早上你看到孫老了嗎?我怎麼沒見他來參加葬禮,打電話也沒人接。」
「孫發學沒有來嗎?今天早上我一來就幫著佈置靈堂,一直沒有看到過他。」
「這就奇怪了,他一向都勤勤懇懇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會不會是昨天喝得太多了,今天早上沒有醒來?」
「也許是吧,我再給他打個電話,看他醒了沒有。」
尹琿撥通了孫發學的手機,沒過多久就響起了資訊提示音,提示此時無人接聽,尹琿只好又掛了電話。
「還是沒有接?」老趙頭放下了菸袋鍋。
尹琿點了點頭:」也許昨天真的喝得太多了吧,但願他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就在他和老趙頭休息這當口,靈堂也佈置停當了,周館長看了看時間說:「好了,可以把屍體抬進來了。」
周館長叫了幾個人去把錢方的屍體抬進來,一會兒錢方的屍體就從外面抬了進來,然後幾個人又七手八腳地把屍體放到了已經佈置好了的停屍臺上。
錢方的屍體雖然經過了美容處理,看了以後還是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由於血液的大量流失,屍體的臉皮顯得特別的白,一種陰慘慘的白,就像電影裡塗了白粉的殭屍的臉一樣。而且屍體的一隻眼珠也不見了,只好用一個假的眼珠來代替,兩隻眼睛看上去完全不一樣,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人的眼睛長到了一起一樣。屍體臉上和頭上被撕裂的地方用線fèng了起來,由於錢方的頭部差不多完全被撞碎了,整個頭顱幾乎都用線逢到一起的,所以屍體的臉上縱橫交錯著許多像蜈蚣一樣的fèng合口,整個頭就像一個用線逢成的參白的木偶一樣猙獰可怖。
幾個小時之後,錢方的追悼會正式開始了,陸陸續續來了許多悼念的人,基本上都是殯儀館的職工,還有一些是他的親友。民政局也派了一名代表前來,就把整個屋子擠的滿滿的了。來的人都帶了花圈和輓聯,大大小小的花圈堆滿了停屍臺的四周,最後實在堆放不下了,只好先撤掉了一些出去,好讓後面的人有位子放。
雨還在下,合著靈堂裡低沉的哀樂,給追悼會營造了一個很好的悲傷的氛圍。
前來弔唁的人都先向屍體鞠躬行禮,然後獻上花圈和輓聯,完畢後再從停屍臺旁邊緩緩的走過,瞻仰死者的遺容。
雖然前來弔唁的人都知道錢方是出了車禍以外死亡的,在來之前每個人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錢方猙獰恐怖的面容嚇了一大跳,全都從停屍臺匆匆而過,別說瞻仰了,連看都沒人敢細看,還有的只是向屍體掃了一眼就走了,大家都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有些不安。
這個時候,歐陽雪竟然也帶著一個中年警官來了,先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死者為大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行禮過後,周館長趕忙迎了上去,將二人給錢方的父母作了介紹。
錢方的老母親淚流滿面地拉著歐陽雪的手想說些什麼,可是由於太過於傷心了,張了幾次嘴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只是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地顫抖,最後竟然「撲通」一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