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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今國將不國,百姓生活中水深火熱之中,你我不支援一位年輕有為的帝王,難道要用身價性命去保護宮裡那兩位?”
薛承嗣搖了搖頭,指著對面,說道:
“你打算如何做?”
何安負手道:
“如今河南境地百姓比較少,即便有那也是食不果腹衣不遮體,所以我們只要派些人發放米糧就可以了。百姓們只要有吃的,還管誰是反軍?我們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過去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走到黃河邊上。”
何安的眼睛流露出幾許溫柔來,薛承嗣見狀不由笑道:“你是想弟妹了吧?”
如今各地欠收,民不聊生,他們這兩個月來倒也沒費多大的功夫就將湖北打了下來,還不是因為百姓們吃不飽飯?何安的這個法子已然在湖北驗證過了無數次,極為管用。
何安不大好意思的別過頭去看著樹上蔫巴巴的葉子,道:“算算時間,她們應該過了黃河了。如今世道亂路不好走,我們快一些說不定還可以在洛陽接到他們。”
兩人又在外面呆了一會兒,勘察了地形,方才打馬回營地。
何安剛回自己帳篷,何莫便送來一封信,低聲道:“少爺,這封信從王府過來。”
何莫的手指在信封的尾端點了點。
何安皺了下眉頭,這信怕是有人拆開過了。他眯起眼仔細瞧了瞧信封的尾端,有些不大平整。
齊寶釵有個很不好的或者說是很執拗的習慣,那就是信饢定然折的整整齊齊,塞進信封裡都不會折一個角,信封的兩個封口也一定要糊的平平整整,就是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平整,她都不會用。
何安拿起拆信刀將信封挑開,倒出信饢,信饢的一個角被壓出了一個很細微的角,他小心翼翼的將這兩頁的信饢展開,除卻這兩個破綻,卻是再無其它被人偷看過的痕跡。
一瞬間,何安的心裡閃過一絲憤怒與失望來,他擺了擺手,何莫退了下去,他低下頭去看信,看著看著,便笑了起來,輕輕一彈信紙大步走了出去。
“承嗣!快看這個!”
何安心中飛揚著將手中的信拍在了薛承嗣的書桌上。
薛承嗣低頭瞟了一眼,看到那娟秀的字跡便知道是家信,遂推了回去,道:“這是家信,我看它做什麼?”
“你看吧,沒事兒的。”何安又推了回去,笑道:“怎麼?以為我跟內子只會卿卿我我不成?”
薛承嗣看了何安一眼,失笑,然後低下頭去看信,一目三行的掃過去,第一張大半都是在說一些瑣碎的家事,直到後半張,薛承嗣才看出點兒門道來,等整封信看完,他不禁拍手叫好:“這又是你那個幕僚的主意?”
“嗯。”
何安直覺的點頭,卻對上了薛承嗣瞭然的目光,他不禁一愣,隨即跳了起來,翻身看了眼外頭,見都是薛承嗣的親軍,才道:“這你可不能說出去!”
薛承嗣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是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我當初就不該讓給你。”
“你後悔了不成?”
何安兩步跨到薛承嗣身前,揪住他的衣領面目猙獰。
薛承嗣狡黠一笑:
“我就是後悔了,你把她還給我啊。”
“她一開始就是我的!”何安惡狠狠的說道:“一開始就是!”
何安的手越發的緊了,薛承嗣發覺他不是開玩笑,連忙拍拍他的臉,道:“你怎麼了?快鬆手,我可要被你勒死了!”
“她是我的!”
何安絕不放手。
薛承嗣無奈,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笑著使勁兒去掰何安的手:“好好好,她是你的,最開始就是你的。”
“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