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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警衛隊隊長是楚穆造出的傀儡，絕對可以信任，以後如果有人‐‐包括我在內，帶你來這裡，一定要看清楚這些人的樣子。&rdo;
靈九鄭重地點了點頭。
門開，重俞千斤的防彈大門緩緩開啟一條縫，何堪不讓他進去，靈九隔著門縫看了一眼，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檔案室修的跟省級圖書館一樣，鑰匙只有何堪和國安部那個每天在新聞聯播露面的部長有一把，仰頭360度都看不到頂‐‐藏了別人這麼多秘密，不干你幹誰?
何堪從最外層，已經解密的一堆檔案裡抽出一本檔案遞給他，重新鎖好門，原路返回。
靈九跟在他身後，突然問了一句，&ldo;你這麼相信我?&rdo;
&ldo;信你，更信師傅，&rdo;何堪笑了笑，&ldo;這世上，我還是最敬佩老頭子，雖然他……哎，算了，不說了，今年不知道有沒有年假，不然就舔著臉回去看看他吧。&rdo;
靈九已經不想腹誹了，就坐在何堪辦公室的沙發上，安靜地翻看那本檔案。
十七局的資訊所果然不是虛的，靈九饒有興趣地看檔案，何堪坐在辦公桌上批檔案，孫大聖無聊至極，又不敢打擾大人辦正事，好在何堪還算有點良心。
&ldo;來看美女嘍!&rdo;說罷給他開啟一個四川熊貓的賣萌影片。
&ldo;這個李蕊?&rdo;靈九翻到檔案上一個名字。
那是個舊案，李蕊是個進京打工的外地人，住在北京隨處可見的城中村，在出租房裡被人奸‖殺，明面上兇手是出租房老闆，可是十七局的檔案上卻用紅字標註，出租房老闆是一隻靠出租房子給外地人強制收租，混吃等死的豬妖，隨後便被十七局出手清理了。
&ldo;怎麼?&rdo;
&ldo;我見過她。&rdo;靈九點了點旁邊一張一寸照片，女孩兒對著鏡頭笑的正甜，彷彿對未來還有很多憧憬，隨後就是慘不忍睹地案發現場照片，&ldo;是那個小賓館的前臺接待!&rdo;
何堪也斯巴達了，&ldo;什麼意思?&rdo;
&ldo;意思就是，&rdo;靈九看著他，&ldo;雖然出現了很多次品，不過妖化為人的辦法，他們確實研究出來了，這個女人，我前晚去的時候，一點沒看出來她不是人。&rdo;
&ldo;沒用天眼看?&rdo;
靈九搖了搖頭。
何堪搓了搓手，&ldo;這……那晚是朝陽群眾舉報才知道火車站有殭屍，這豈不是打草驚蛇了?&rdo;
朝陽群眾的業務範圍都已經擴充套件到火車站了?不是，都已經管起了妖?好逆天啊。
靈九看了一會，&ldo;我覺得，還是……&rdo;
楚穆坐在辦公室裡寫資料，寫著寫著就開始心不在焉，於是起身出門，順手拿了一份檔案當掩護。
劉薇抱著登記本正在走廊晃蕩，去上了個廁所，美美地塗了護手霜，出來的時候和楚穆擦身而過。
&ldo;什麼東西這麼香?&rdo;
楚穆難得主動聊天，劉薇一副被翻了牌的驚喜表情，&ldo;護手霜!閨蜜從斯里蘭卡帶回來的，茶樹精油，美白滋潤多效合一的!&rdo;
&ldo;哦，&rdo;其實楚穆有點聽不懂了，但還是高冷地伸出了手，&ldo;給我來點。&rdo;
&ldo;……&rdo;劉薇戰戰兢兢地拿出1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