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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日一點點改了那陣法。久而久之,老頭內裡靈力暴亂,他還以為是這陣法凌厲,殊不知這些暴走的靈力根本無法為他所用,只不過是他催命的符咒。”
綠央道:“既如此,他爆血而亡已是定數。那為何又是爹爹你殺了他?”
“他急於大成,竟然想提前抽乾哥哥靈力,用哥哥肉身作鼎修法。這你爹爹我能幹?!”說著南天手上不知何時捏了根自己的羽毛,往自己心口比了一下,道:“糟老頭子早就敗絮其中了。你爹爹我啊,一擊即中!”
綠央卻是趕忙站起來,一掌把那根羽毛拍到了地上,道:“呸呸呸,做什麼!幹這麼不吉利的事!”
南天先是呆了一瞬,隨即哈哈一頓大笑:“乖女兒好好好,知道心疼爹爹了。”
綠央懶得理他伸過來的手,又一屁股坐回自己的石凳上,氣鼓鼓的。她這下算是知道明燭為何看起來身體如此之差了。原先那些虧空過了這麼多年都沒補上,現下又每日要為她引魂,難怪臉色一直比紙還白。
想到這些,綠央不自知地嘆了一口氣,悶了一口酒,自言自語道:“我這身子,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明燭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道:“你這點小事,倒不至於讓我費太大的力。不用擔心。”
南天也說:“乖,你爹爹我好歹活了幾百年的。給哥哥渡靈力那還不是綽綽有餘。你要當真心疼,就乖乖養好你這身子,別再受些亂七八糟的傷了就好。”
這幾月南天給綠央引魂之時,不是看不出來這丫頭本源上那些痕跡。先前也已聽說鶴玄的事情,偏偏丫頭還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真是恨不得把鶴玄從墳里拉出來痛打一頓。可鶴玄消失得連一點殘魄都沒留下,更別說去找墳了。
綠央悶悶地恩了兩聲。突然想起什麼,又坐到明燭身邊,小心翼翼地拉起對方的手,並起兩指,搭在了靈脈上。
明燭不解:“這是做甚?”
“阿爹別動。”綠央閉上眼,開始催動靈力。
片刻後,明燭感覺內裡一些破碎不堪的靈,似有修補的跡象,心下一熱。猛地扭頭看向綠央。
綠央已經收回了手,自己身體還未完全恢復,現下只能做到此種程度了。
明燭道:“丫頭你……”
南天見了剛才的情形,又看明燭神色,趕忙上來搭脈。一感應,也是嚇一跳,道:“你這傻丫頭做什麼。你現下身體什麼樣自己不清楚?御靈能這麼用的嗎?”
綠央卻嘻嘻一笑,誠懇道:“怎麼不能用?二位爹爹為我療傷,不也是耗費自身靈力?我能好,也是因為你們啊。此後每日二位爹爹為我治傷,我也為阿爹治傷。這樣兩全其美不是更好。就當是……當是盡孝道?”
明燭和南天被這番話搞得又是感動又是不知所措,他們知道這丫頭是個知恩圖報的,沒曾想這麼赤誠。不過這“盡孝道”三個字倒是戳到了他們心坎上。
綠央又自顧自地說:“我這御靈還是太弱了,比不上師父。也虧得是阿爹現下本源受損,不然我也沒辦法控制修補,還是得勤加修煉才是……”
她對面的兩個人又是啞然失笑,南天道:“屁!鶴玄比你多活那麼多年呢,假以時日你一定比他厲害。哥哥你說是不是!”
明燭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恩!自然是!”
這下三個人都被逗笑了,酒罈是一個接一個地空了出來。
明燭和南天過後的好長一段時間都開心得緊,臉上的笑壓都壓不住。
門宗寥寥的一些弟子都是跟了宗主很長時間的,皆甚是奇怪,從未見二位有過這種狀態。能不開心嗎,兩個人可是白白撿了個女兒!要不是他二人一向不喜出世出風頭,差點都要擺上幾桌筵席讓大家都來看看自己的乖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