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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又怎知我做的不是為了保她。你我不過方式不同,你又何需來勸我。”
“還有。”風羲說一句往前走一步,同樣盯著對方的眼睛看,“師兄從方才起就一直說‘保命’,到底是什麼事威脅到了她的性命!”
一直到風羲走到跟前,蕭如松都未曾挪動過半步。他金瞳閃動,忽地一把捏住了風羲的脖頸,附耳上去低聲說道:“你說呢,風宗主。你敬愛的師尊留她到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你比誰都清楚。”
風羲“咳咳”兩聲,因著被掐著脖子而聲音沙啞,這兩聲也似笑似喘。
“也就是說沒得談咯。”
“談?事關她的性命,你覺得我是來跟你談的?”蕭如松眼裡染上慍怒,語氣也重了不少,“你難道,想她再死一次嗎!”
聽得這話,風羲雙手把住蕭如松的手腕,眼中的冰冷和怒氣與對方如出一轍。她一點點催動靈力拉著這力大無窮的手掌後移,一字一句道:“我始終敬你為師兄,你又何苦拿此事來激我。你明知道,我亦不會再讓她有分毫損傷!”
“你說這話當真不會覺得臉紅嗎!”蕭如松任她動作片刻,臉上的怒氣一時直接漲到了極致,竟是再也忍不住一般,揚手扇在了風羲臉上。這一掌帶著十成十的力道,讓風羲臉頰、下頜連帶著脖頸一部分都通紅一片,風羲整個人更是被扇得飛出兩三丈。
蕭如松確實是氣極了,也想這麼做許久了。但他心中的怒氣並未因這一掌而消下去多少,他如方才風羲走過來一般,一步步朝風羲走去。
“你可曾忘了當年她如何孤立無援,如何被逼得強續了丹鳥的命,又如何以命承擔所謂的罪責!”
風羲甩甩頭站起來,正對上蕭如松那雙快燒成紅色的金瞳。她聽著蕭如松若審判一般的話語,忽覺得耳鳴起來,竟是踟躕著後退了半步。
可蕭如松並未打算放過她:“你說的不傷她分毫是什麼!是留了推她下深淵的人在身邊,一力扶持著捧上了深壇!還是任曾經辱她傷她的人洞穿了她的胸膛!又或者是親自去蓬萊,傷了她的兩位父親,叫她傷心難過、奔走不停!”
這樁樁件件,好似“罪狀”被鋪陳在風羲面前,叫她臉色愈來愈白,隱在寬大袖口下的拳頭也抖了起來。
蕭如松已走到她五步之外,說完這些便喚出了凝寒,劍尖直指風羲:“你說你愛她。其實你只是在不甘心,只是想要像以前一樣把她拘在身側。風羲,你不配談愛!”
說完,霜刃破風而出,朝風羲刺去。
風羲終於緩過神來,不得不也喚出凌風迎擊。兩柄仙劍相擊的錚鳴瞬間響徹山間,炸開的靈光中,兩人誰也不讓,誰也不願收手。
越過相交的劍刃,風羲看著蕭如松,咬牙道:“從前種種是我做得不好。但今時今日,我做的一切無需向你交代,你們只需要知道我都是為了她!”
“究竟是為了她,還是為了你自己!”
凝寒揚起落下,落在風羲肩頭之前被凌風堪堪擋住,隨即調轉角度向上一揚,削斷了風羲的鬢髮。
一劍擋開凝寒,在金玉相擊的尾聲中,風羲道:“說我不配,那你呢!她從前遭難你又做了什麼!如今又是以什麼身份來教訓我!”
一句話,讓蕭如鬆氣急到語塞,二話不說提劍上去,一腔怒氣都化作了力氣,鉚足了勁要給對方苦頭吃。而風羲也不似方才穩得住,自然也是打起精神,認真應敵。
一時靈光亂飛,劍氣揚起風浪,連周遭的植株都未能倖免,所見之處皆是葉亂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