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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耀正夾著一堆建築材料往家走,路過臨安門的時候有人在街上分發玫瑰花時還給了他一朵。
花朵躺在木塊材料上顯得特別好看,紹耀找了個瓶子灌上水插進去,在新房子裡幹活的累的時候就抬頭看一眼在陽光下嬌嫩的舒展花瓣的花朵。
那天大家都有事出去了,上班的上班,去醫院的去醫院,連丁奶奶都去找老朋友說話去了,家裡就只剩下他一個。
紹耀拿著打磨工具一點點將木床邊的楞次磨得光滑細緻,他出了一身的汗,就脫了上衣,露出精健的胸膛,汗水沿著胸肌沒入腰腹之下。
一直到下午五點,家裡還是沒有一個人回來,他脫了衣服用涼水沖了身上,還沒沖洗完呢,就聽見手機響了。
徐則輝在那頭咋咋呼呼的說,「老大,有人在臨安門鬧事,你快來,差點打起來,他們人多,老大,紹梓已經趕過來了!」
紹耀皺眉,匆匆擦乾身體,換上衣服就下去了,凝眉琢磨,有人敢在臨安門鬧事?
紹耀一路開車過去時瞥見大街小巷的商鋪前都寫著情侶今天購買,買一送一之類的,有的店前還用玫瑰花擺出了巨大的心型。
今天不是情人節啊,紹耀瞥一眼開車過去。
等到了臨安門復古的城樓前時,他發現從臨安門及街口開始人越來越少,走幾步進去,原本熱鬧擁擠的人群沒有了,只剩下空蕩的小鋪子和孤零零飄蕩的小燈籠。
典雅的漆黑雕花小門靜悄悄的佇立著,上面別著一隻鮮紅的玫瑰花和一張卡紙。
卡紙上只寫了兩個字——承諾。
身後倏地從高空掉落下一道橫幅,豎著的大字上印著俊秀的楷體——是紹耀,不是芍藥。
他往前走兩步,一隻小型操控的飛機嗡嗡的掛著小小的彩條飛到他面前,細緻的鋼筆字寫著:先生,請別叫我豆丁好嗎。
紹耀望著上面的字,勾唇笑,眼中幽深瀲灩,如浩瀚星辰般閃爍。
他往街尾走去,僻靜優雅古意的小巷口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個穿著花裙子的小女孩,她大概只有三歲,奶聲奶氣的說——可我看不見吶懶妃有毒。
紹耀將手裡的玫瑰花遞給小女孩,聲音低沉溫柔,「沒關係,我長得不好看,怕嚇著你。」
小女孩不好意思的接住玫瑰花跑進蜿蜒的衚衕小巷裡。
紹耀淺薄的唇角帶著笑容,冷硬的眉梢舒展開來,再往前走,就快到了街尾那處小小舊舊的風扇吱呀響的小店了吧。
紹耀忽然轉身,是個大男孩抱著一隻純黑的貓咪,看見他轉身,露出牙齒笑著說,「可他又笨又傻又呆,總是讓人欺負,也不會打架,還不會做生意,掙錢也不多,怎麼辦?」
「只要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他,我會照顧他,陪著他。他又傻又笨,沒關係,我聰明,我替他欺負別人,我來掙錢,他那麼省事,吃的又少,不需要很多錢的。」
大男孩手上的貓跳出他的懷抱,他笑著點點頭追著貓兒跑遠了。
紹耀轉身,看見街尾不知從哪裡跑出來的人,黑髮黑眼的,金髮碧眼的,當一聲音樂響起來的時候,突然跳起舞來。
歡快的腳步與輕盈的音樂相得益彰,綻開的笑容掛在臉上,當旋律停止的時候,他們舉著牌子朝紹耀歡笑——今天是七夕,我知道你不知道。
紹耀沉沉笑出來,「嗯,我不知道今天是七夕。」
牌子換了個方向,露出隱藏在下面的字,「所以我想親自告訴你。」
優雅安靜的鋼琴聲在指尖流淌出美妙的音符,跳舞的人全部散開來,露出身後坐在鋼琴前的年輕人。
他朝紹耀緊張一笑,低頭認真的彈奏,交錯的黑白鍵就像亙古永恆的時間,黑鍵古樸沉穩,代表從前,泛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