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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不藏心事的,也不跟自己男人藏著。
陸承璋就撫著她肩背,說:「放心,以後家裡日子只有越過越好的,往後你必也是享福的,我會上進,也讓你跟那富家太太一樣,過上能呼奴使婢的日子。」
這話把周氏哄得彷彿已經看到好日子在跟前招手了,心裡浸了蜜一樣,扎進陸承璋懷裡又是一番親熱不提。
一夜無話,轉眼到了第二日。
陸承驍是習慣早起的,飲了些酒卻也不曾過度,翌日照舊和往常一般早早起來了。
林懷庚喝得兇了些,陸承驍也沒喊他,是以待他醒來時已日上三竿,前邊布鋪早已經開門營生了。
他初時看到這陌生的房間還有些懵,後來想起自己昨天是在陸承驍這邊借宿的,起身把床鋪收拾了,尋到了前邊鋪子裡去,果然,在那裡找到了陸承驍。
陸承驍見他終於酒醒,笑著迎了過去,他二嫂周氏知道家中有客未醒,洗漱要用的溫水和一應飯食都給留了在灶上溫著,待林懷庚用過早飯,劉璋也尋了過來。
知道林懷庚心情不佳,陸承驍問過兩人今天照例不用上工後,與父兄招呼一聲,請了兩人往茶樓小坐。
林懷庚今天倒是少了些鬱結,把自己的事與陸承驍和劉璋說了,原來昨日他娘帶著禮登了姨母家門,結果吃了他姨母不陰不陽好一通刺撓,最後發展到翻小時候的舊帳,兩人當場開撕了。
林懷庚說完,端起茶杯,仰頭把茶當苦酒灌了。
劉璋是到這時才知原委,一臉愁容,道:「那怎麼辦,伯母怎麼就沒能忍忍呢?」
劉璋和陸承驍不同,陸承驍這幾年回來得少,劉璋卻是和林懷庚幾乎算得上是形影不離的,自然也知道林懷庚對他那表妹有多著緊。這說不成就不成了,懷庚怎麼受得了,難怪他昨晚喝成那樣。
林懷庚苦笑,怎麼忍,他是看著他娘賠著笑臉提著禮品出門的,根源從來不在一個忍字上,他道:「能怎麼辦,除非我能成鉅富,身家至少要比姨母家強過幾倍,她恐怕才看得上我,就我家現在那麼兩個攤子,家裡還有兄弟四個,她如何瞧得上。」
林懷庚眼裡的鉅富,就似鎮上那些大戶一樣,或有自己的田莊、或有自己的鋪子,他姨母一直以來想替表妹物色的夫家,恐怕就在這些人中。
他又飲一杯,道:「我也知道表妹值得配好人家,可我是真放不下。」
陸承驍替他續上茶水,道:「即放不下,那就爭取,知道你姨母看中家財,便拼盡全力去賺一份家財來。」
林懷庚笑,「談何容易。」
陸承驍回問:「不試試又怎知不能?我爹同我如今一般年歲時,也是幫著前東家販些翻船浸壞了的次等布料起的家。」
林懷庚被他說得活泛了起來,不一會眼裡的光芒又暗下,道:「你爹的事我少時也聽爹孃提過,陸伯伯做布販也有□□年才開起陸豐布鋪來,□□年,我表妹哪裡等得,早就嫁作他人婦了。」
陸承驍撥弄著手中杯盞,道:「都道寧欺白須公,莫欺少年窮,只是讓你姨母表妹能看到你的潛力,這世間多少夫妻都是相識於微時,相守於貧賤,執手到終老的,你表妹若真有心於你,自是願意與你甘苦同舟。」
陸承驍未說出口的是,若林懷庚那表妹與他姨母一般慕富嫌貧,婚事不成倒是好事。
想到慕富嫌貧,一時就又想起柳漁來,陸承驍只覺心頭窒悶得厲害,怎就中了毒一樣,心心念念皆是她。
再看林懷庚,就覺很能體會他的難受了,他識得柳漁總也不過半月,已是這樣,林懷庚呢,喜歡他那表妹又多久了,勸說的話倒是一句也說不出口了。
情之一字,從來半點不由人。
林懷庚倒是把陸承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