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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露出笑臉。但經過了這幾天的折磨,無論是士兵還是將軍,人人都面有菜色,暗黃沒精神。
軍營中開始有怨言出現。我派了人去盧龍塞探路,回來的人說,盧龍塞道路被雨水衝起的黃沙堵住,一時之間難以清除,很難透過,需要調動大軍清理。
郭嘉在我身邊聽到這話,咋著嘴道:“公子,我們必須停下來休整了,否則士兵們會有極大怨言于軍不利。”
我雖然急的要死,可是老天要跟我過不去,也沒辦法,便下令休整。
騰出時間,讓大家曬衣服的曬衣服,做飯的做飯,看軍醫的看軍醫。
等到情況稍微好一點,已經是三天過去了。
探路的人第二次回來,說的和第一次差不多。
仍然是道路泥濘無法透過,似乎比來的時候更加糟糕了。
我皺緊了眉頭說了一句;“不能再等了,明天中午,吃過飯,立即啟程,不得有誤。”
眾將官見我下定了決心,也不敢再說什麼。
都拱手告退,去安排啟程。
昌豨的手臂經過這幾日的手臂明顯好轉了,來看過我幾次,一同和大家議事。
吃過了午時的戰飯,大軍準時啟程。號角聲再次漫卷草原。
三四天下來,草地上仍有雨水的痕跡,但大多幹涸了。踩在上面軟綿綿的挺舒服。
但我卻知道,出了這片草地,大家就舒服不起來了。
出了草地,便是黃沙漫漫。
來的時候,天氣不錯,也沒有颳風,這段地界倒是沒造成太大的麻煩。
但是經過雨水沖刷之後,黃沙變的泥濘鬆軟,一不小心,就會跌進天然的陷坑中去,死於非命。騎兵透過就更加困難。
光是馬匹就死了幾十匹。進入柏檀之後,大家又發現,原來的谷口,已經被黃沙堵住,需要工事兵清理。
清理這些黃沙,出動了兩萬人,足足的用了一天時間,才告暢通。
晚上便在山中紮營,就這樣一天又過去了,這樣從六月中一直就拖到了七月初,還沒出柏檀。
我和田疇算了一下,由於下雨,山體肯定又有不少滑坡,邊清理邊行軍的話,至少也要比預期的十五天多走上七八天的路程,大概要二十三四天才能出古北口濱海道。這樣等到了幽州就是七月月底了。
我心急如焚,腦門上不時的冒出陣陣冷汗。
著急也沒用,路,還是要一步步的走。
還是步兵在前,騎兵在後,大隊迤邐緩慢的透過這五百里險要山麓。
像來的時候一樣,經過重重險阻,和田疇計算的差不多,經過大約二十五天時間,大軍進駐右北平。
還好,我見到閻柔一問,說前方官渡還在相持階段,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太具體的他也不太清楚。我稍微放了一點心,於是對閻柔這些日子勤勉守城的戰功做了嘉獎。不過我手中無權,沒權利奉上,只好隨口許給他十個**。
先欠著,以後再說。
閻柔長的慈眉善目,一副書生本相,喜歡穿長袍,帶文士巾,一點也不像個帶兵的大將,不過我知道,在三國時期,這樣的儒將,登峰造極的可不在少數,比如說,江東陸遜還有曹軍鍾繇,甚至諸葛亮等等。
八月初,大軍休整完畢,我重新任命馬延為漁陽太守趙犢為易京令又派人去薊城接來了師姐蔡琰,準備第二天啟程回冀州
。留下一萬步兵給閻柔和鮮于輔守城,幽州六郡五郡以平,就準備回冀州下官渡和曹公會獵爭雄。
誰知此時范陽太守‘牽招’又送來急報,說,黑山賊張燕、於毒進犯,已經出兵攻陷方城、高陽大軍繞過漁陽,直插右北平大路,進逼河間,切斷我軍回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