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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往旁邊一瞥,正好看到一個親兵高舉著高幹的帥旗,猶自殺敵。
立即過去一把搶過來喊道:“告訴,弟兄們,跟著帥旗突圍。”
郭援左手持帥旗高舉過頭,右手提刀砍殺,向西北方向的大路突圍。
身後士兵看到帥旗移動,也跟著主帥撤退。
郭援一隻手在萬馬軍中拼殺,抵不住搗毀蜂巢般蜂擁而至的曹軍襲擊。
衝出去十幾丈遠,腿上和手上便多處重傷。
郭援怒喝一聲,單手持刀,砍掉一個曹兵的腦袋,鮮紅的血液在壓力下,
向上噴出三尺,染紅郭援的鎧甲,頭髮,連眼簾裡都是一片血紅,更顯猙獰恐怖。
披荊斬棘,左右衝突,連殺幾百名曹兵後,終於突出重圍。
郭援左手攥緊軍旗,振臂呼喊:“弟兄們,跟我來。”
“彭”的一聲鈍響,一支勁箭,射入郭援高舉過頭的小臂中。
孟坦放下弓箭,飛馬來追:“郭援,哪裡走。”
箭尖穿透皮肉骨頭從小臂的另一側冒出頭來,郭援感到一陣劇痛鑽心,軍旗有些把握不住。
一個袁軍騎兵,看到郭援受傷,以為可以趁機立功,飛身撲過來,想把郭援撲下馬去。
郭援一刀將其斬為兩段,空中立即一片血紅飆飛。
身後高幹和被困的袁軍還在拼命廝殺,力求突圍。
帥旗一倒,也就等於斷絕了他們求生的希望。
郭援急忙在鎧甲內撕下一條布條。
大刀架在腋下,用布條把左手和旗杆綁在一處,
舉起來,厲聲道:“殺,殺出去。”
為了求生,被困陣中袁軍都發了瘋,咬著牙,揮舞手中的刀槍
,大聲高喊:“兄弟們,跟他們拼啦,死也不能便宜了。”
他們身上每捱上一刀,都會同樣的回敬給對手一兩刀。
兵器被打落,就雙手死命的抱住一個曹軍,呼喊戰友:“快,從胸口刺進去。”
手臂被砍掉的,就撲上去咬,咬破喉管,咬掉耳朵,鼻子——
地上的血漿,像暴雨過後的積水,
裡面充滿了內臟胃腸,步兵的靴子和褲腿都被染紅,血腥之氣十里可聞。
拼命突圍計程車兵,變成了只知道殺戮的野獸,拼命的揮刀,不停的向前。
到最後,連自己人還是曹兵都分不清了,只要是擋路的,上去就是一刀。
鍾繇這招聲東擊西暗度陳倉抄了袁軍的後路,把高幹的二十萬幷州軍殺的不到七萬,
僅僅十天不到的功夫,本來穩佔上風的袁軍,便處於劣勢了。
與此同時,鍾繇還命令西平太守杜遷攻河東,
夏昭和範先聽說高幹和郭援在虎牢關大敗的訊息,不敢迎戰,高懸免戰牌,飛鴿傳書給官渡求援。
曹操聽到虎牢奏捷,一顆懸著的心,立即回落到腹腔。
半月以來,他最放心不下的事情,終於解決掉了,
下一步就能心無旁騖的投入官渡之戰,消滅袁軍主力了。
曹操是戰略家,他覺得淮南軍雖強橫,也不過是疥癬之疾,真正的大患還是官渡的冀州兵。
只要成功擊破袁氏的主力軍,淮南兵和幷州軍都能不戰而勝。
曹仁強橫霸道,粗中有細,性格堅韌,不是輕易認輸的主,讓他堅守汝南一兩個月不是問題。
而曹操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兩月裡奪取第二次官渡會戰的勝利。
拿到虎牢兵敗的戰報我心急如焚,虎牢戰役對於整個袁曹之爭太重要了,搞不好會影響全域性。
我只盼著沮授能夠力挽狂瀾,反敗為勝。
沮授快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