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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繇很為難,他不願接這趟差事。因為此刻上黨郡的守將郭援本是他的親外甥,郭援是鍾繇姐姐的兒子,從小看著長大的。
在他的眼裡,這小子從小就不老實,三歲的時候偷雞,五歲會罵人,長到十歲就拿刀拿槍,追著比他大三四歲的孩子滿街亂跑。就沒消停過。
鍾繇恨他不爭氣,但縱是自己的親外甥,要和他拼命,還真是下不去手。
舅甥兩個誰打敗了誰,也不會真的高興。
可沒辦法,自己身兼司隸校尉一職,責無旁貸。
大漢朝的司隸校尉,不但是皇帝的禁衛軍總管,還要都督稽查京師洛陽東北千里之地,這一地區就是司州。司州的治所,就是洛陽。
司州轄區河東、河內、弘農、西平等郡全部和幷州、雍州接壤。他此刻又是長安太守,不去行嗎?
自從馬超從幽州戰敗回來,馬騰一直都不高興,每天拉著個臉,看誰都不順眼。
曹操答應給封侯,也沒封。還平白的損失了幾萬兵馬。
韓遂從西涼寫來了一封信,說是慰問,其實就是損人,說了些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是成功之母;如需幫助,為兄萬死不辭這樣的很多風涼話。
馬騰氣的差點吐血。他就不能看見馬超,只要一見,就發脾氣,吹鬍子瞪眼摔東西。
馬超沒法子,只能天天躲著他。
鍾繇和韋端說明了來意,又請出了聖旨宣讀,馬騰心裡有些遲疑。
不是他不想去打併州,而是實在打不起,沒糧食,沒裝備,怎麼打?
曹操只說讓他去打併州,卻半字不提供給錢糧輜重的事情。
韋端見他遲疑不決,害怕誤了丞相的大事,就道;“陛下封將軍為槐裡侯又晉升前將軍,足以說明對閣下的信任,將軍切莫辜負陛下一片真心。”
馬騰想了想,沉聲道:”兩位舟車勞頓還是先去休息,出不出兵,明日自有分曉。“
韋端還要說,鍾繇搖了搖頭,示意他住口。
鍾繇道:“老夫的確也乏了,就先下去休息,明天再來見過將軍。”
出了門韋端對鍾繇道:“看來馬騰不願意出兵。”鍾繇擺手道:“等著吧,等明天來了再說不遲。”
兩人剛一出門,馬騰就召集他手下大將開會。馬超、馬岱、馬鐵、馬休、張既、馮翊、龐德、傅幹、楊秋都被找來。
馬騰劈頭蓋臉的問:“你們說怎麼辦?”
眾將都迷糊,什麼怎麼辦,沒頭沒腦的?
馬騰跳著腳,指著馬超道:“你平常不是話最多嗎,怎麼現在不說了,快說。”
馬超無可奈何的苦笑,他覺得自從上次打了敗仗,就被老爹判了死刑,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每天見他都是橫眉冷對。就像現在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好說的,說什麼?
馬鐵傻乎乎道;“父親,您要我們說什麼?”
馬騰火冒七丈,厲聲道:“混賬,當然問你們該不該出兵了。”
馬岱紅著臉咳嗽道;“叔父,小侄不太明白,我們要出兵去哪裡?”
馬騰一愣,猛然想起來,原來自己還沒有給他們看過聖旨。
急忙從桌子上把竹簡拿起來,說道:“陛下剛剛下旨,要我率兵去攻打平陽上黨,你們說,去還是不去?”
馬超搶在所有人之前喊道;“去,一定要去,上回敗給袁熙那個二世祖,孩兒不服氣,這次攻下幷州,正好洗雪前恥。”
馮翊趁機站出來道;“既然天子有詔命在此,主公不去即是不忠,郭援最近屯駐上黨,常有意攻伐河東,河東乃洛陽門戶,如若被攻破,陛下危矣,主公為社稷忠臣,豈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