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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左右逢源了,說話之前,必須先察言觀色一番,然後對症下藥。
見我愁眉不展的,也診斷不清癥結,心想,先拍上幾句馬屁總不會錯的。
“二公子這次平定幽州,北征烏桓,降服匈奴,揚我冀州雄威於塞外,震動天下,普天之下無不拍手稱快,公子之名,遠勝於霍去病衛青之流矣。”
我給他逗笑了,心想,這馬屁拍的也太大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我無論如何也不敢承擔,否則一定折壽。
我笑道;“辛毗先生最近也有升遷,真是可喜可賀。”
辛毗搖頭道;“官渡之戰,我軍大敗,而我辛毗反而升遷,公子應該想得到原因,實在沒有什麼好恭賀的。”
辛毗的意思是,由於官渡之戰死了不少人,留下了很多的空缺,所以他才有機會升遷的。這的確挺悲哀。
辛毗遞上他捧在懷裡的竹簡道;“昨日主公命三公子傳令,讓我和逢紀大人擬定封賞徵北將領,然後拿過來給公子過目。辛毗不敢怠慢,夜裡找文丑將軍要來了功勞簿。這些都是逢紀大人,根據上面的記錄,對各位有功將校,給予評定,公子過目之後,主公說,就不必報他知道,直接實行便可。”
我拿過竹簡翻開了一下,只見上面寫著;“文丑賞金五百,加封都亭侯。周倉和昌豨裴元紹胡車兒等人都封為校尉。什麼討逆校尉,平虜校尉,東門校尉,花色繁多數不勝數,還有叫‘許昌校尉’的,就是周倉。就差封一個‘滅曹校尉’了。而且全都有二百金的賞賜。封賞之重,空前絕後。我的心中微微發顫,隱約感到一絲異樣和不祥。
辛毗道;“主公親自吩咐,封張繡為鎮南將軍,倉亭侯,參贊司空軍事。另外賞金一千。”
我心想,這事一會一定跟老張商量商量,不然非火了不可,我許他的可是車騎將軍和鄉侯,此刻要兌現了一下子給降了兩級,他能不跳起來嗎。
辛毗又道;“還有田豐和賈詡郭嘉這幾個人,辛毗不敢擅自做主,請公子定奪。”
我沉吟道;“辛先生以前做過從事,也參與過封賞有功之臣,可曾見過像今次這般重賞的。”
辛毗笑道;“這的確沒有,就算是當年主公奪得冀州,也不過每人賞賜五十金,一些大將破格賞賜兩百斤,封校尉的也就是三四人。想今日二公子手下如此風光無限的,莫說是冀州,就是整個大漢朝,也不多見。不過這也沒什麼,因為公子揚威塞外,功勞之大,無與倫比,給這些人重賞是應該的。”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隨口道;“田豐就不要賞了,他是待罪之身,而且在我軍中沒有功勞。你只把郭嘉封為都尉就好。賈詡嗎?此人是張繡親信,我不敢拿主意,還是問過父親再說吧。”
辛毗遲疑道;“郭奉孝,封為都尉。公子這似乎不妥,只怕他不會心服的,這功勞簿上明明寫著他立有大功,你看——駐兵徐無山,切斷烏延糧道,還有——”
“行了,封他個都尉就不錯了,他有個屁功勞,罪過倒是有幾條,還功勞,對了,給他五十兩銀子。行了就這些啦。”我大大咧咧道。
辛毗和郭嘉是老相識,他替郭嘉鳴不平;“公子,別人都給金子,怎麼他就給銀子,這不好吧,萬一——”
我苦笑道;“就這樣辦吧,除了文丑、賈詡和張繡之外,所有人的賞金都是一百兩銀子,把校尉改為都尉。就說是我的意思,此刻正是府庫緊張的時候,讓他們以大局為重,不要貪圖個人小利。”
辛毗擺手道;“公子,不可,不可,如果我這樣說了,很可能會惹動眾怒,使得公子陷於被動之中。”
我心想此事必定是逢紀或審配的計策,想要陷害我。
目下官渡大敗,城中將校士卒,都喪兄失弟,痛苦不堪,大家身處水深火熱中,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