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二十四年的第一句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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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當然也可以故弄一些玄虛出來,只是他嫌那樣太麻煩。
“大長老,以弟子愚見,推演不過是以人力窺視那一線天機。”
“有時候靈光一現,便能豁然開朗,有時候費盡心機,卻也只是徒勞無功。”
隨手從身上摸出幾件事物,放在桌上。
都是些尋常物件,梳子紐扣,符筆紙張,隨意散落在桌上。
“大長老如果覺得我的手法太過簡單,我也可以多擺弄幾下,占卜起乩,再說出結果。”
“只是那樣真的有意義嗎?”
對面的肖長水頓時漲紅了臉,怒道:“你這是在暗諷我是故弄玄虛了?”
楊澤拱手道:“不敢。”
“我方才進來時便說了,這裡有高人在場,不便露醜。”
“肖長老的修為精深,手法玄妙,是我遠不能及。”
“只是我與肖長老所使的路子並不相同,當然不能一概而論。”
楊澤的話四平八穩,便是心生氣惱的肖長水也沒辦法再發作下去。
倒是三長老陳順寬心生不滿,冷哼一聲,道:“我修行數十年,竟是不知道原來推演之術是這般簡單,看來我蒼雲宗又出了一位少年天才。”
輕拂衣袖,道:“咱們還是看肖長老好生卜算吧。”
言外之意,楊澤的話,不聽也罷。
說實話,看到楊澤這般淡定,連先前推薦他的二長老晏楚河也有些捉摸不透。
“萬管事,這楊澤推演血怪之時,也是這般麼?”
萬鎮海回道:“楊澤推演血怪之時,屬下並未親見。”
“但看他平日與第六堂罪徒卜算,確實是這般。”
廳內許多人相互對視,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
在他們看來,楊澤哪裡真的通曉什麼推演之術,所有的話,不過是張著一張嘴隨口胡謅。
平常糊弄一下罪徒而已,今天來總堂重地,與肖長老一比,便現出了原形。
楊澤面不改色,對旁邊的一切也都視而不見。
只是陳順寬在喝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沒注意,居然被滾燙的茶水燙了嘴,呼哧呼哧跳起來叫個不停。
鄭顯武輕輕往後一靠,意味深長地看向楊澤。
不論推演是否準確,但這小子行事從容不迫,處之泰然,頗有些不俗氣度。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不滿二十的人。
得到了三長老的肯定,肖長水冷然瞧了楊澤一眼,順階而下,開始了他的推算。
他的推演手法很是繁複,楊澤看了一會兒,也看不懂,頓感有些無聊。
正當他昏昏欲睡之時,聽到對面格的一聲,靈圭上裂開了一道縫。
肖長水將靈圭拿在手中,臉色驚疑不定。
陳順寬立時有些緊張起來。
“肖長老,這推算的結果,究竟如何?”
肖長水定了定神,回道:“我剛才推演到礦洞時,靈圭中生出一絲隱血紅線,但再往下推演時,靈圭就裂開了。”
陳順寬追問道:“那這表示什麼?”
肖長水也拿不準。
“靈圭出現血線,一般是代表著有凶兆。”
“但血線隱於圭下,並未生實,說明凶兆隱而未出,或是已經過去,原本應是有驚無險平安無虞之卦象。”
“但為何會讓靈圭開裂,卻是我此前不曾遇到的。”
鄭顯武和幾位長老都眼露沉思,輕輕頜首。
肖長水和楊澤兩人,且不論誰更高明,但推算的結果,倒也差不太多。
以兩人給出的結果來看,這一趟並沒有什麼太過兇險之處。
唯有靈圭開裂這一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