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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戀地摩挲。
“你可以捏爆他的頭,”時山延嗓音低沉,“誰能阻止你呢?小天才,別搭理他。”
晏君尋的座位底下有根鋼棍,兜裡還有把手刺。他揉碎了一根菸,有點奇妙地想笑。
他真的很難控制自己。想戒的煙戒不掉,本性裡有貪婪的東西在催促著他不斷地給自己找藉口。他究竟該幹嗎?阿爾忒彌斯都沒說清楚,誰都沒告訴過他。但是他時常覺得困,不困就會發呆,否則他總想幹點什麼。他待在哪裡都不舒服,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能讓他徹底放鬆的地方,他時刻都吊著自己。
去你媽的黑豹。去你媽的傅承輝。
他們把引誘他的危險分子放了出來。時山延每一秒都在對他說“來做點什麼”。做點什麼,像剛才錄音裡的神經病一樣求關注麼?晏君尋不是那種人,他刻板地、堅決地在黑板上寫過。
他不是那種人,他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人。
“我不會張嘴咬他,也不會碰他。”晏君尋反身靠近時山延,沒有迴避時山延令人渾身戰慄的目光。他抬手拽緊時山延的衣領,像發誓般地說:“別再引誘我,我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