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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送去。
不過,終究是杯水車薪。
(謝謝花月殤童鞋的打賞~還有PK票~今天只一更,明天要去看世博會,有些激動……
話說小左不太會寫打仗的事情,所以只能輕描淡寫的過去了~親們別嫌乾巴~)
1卷有女蘇巖69。城頭
打仗除了血淚,就是疲憊。
軍士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佛,會餓會累,也會悲傷。身旁的同伴中,或許有自己的親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倒下。無論是攻是守的那一方,對於這種無力,都有相同的感觸。
悲傷的重量,就像層層疊疊的雲,明明積壓到了最後也無法散去,彷彿隨時會讓人的心下一場磅礴的大雨。然而或許某一刻,陽光露面,於是煙消雲散。
這場戰爭本來就不公平,進攻的一方衣衫平常,大半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甲冑,少半人腳上還踩著破爛的草鞋,當中夾雜著不少十來歲的孩童少年,甚至還有女人。
一身男裝,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沒有陽光。蘇巖望著頭頂上方漫無邊際雲層,忽然想起一句話:從前不是說,戰爭,讓女人和孩子走開嗎?
黃巾軍,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一刻,心裡是沒有恨的。早先搶掠小疙瘩村的那些人已經死了,有些死在自己的手中,有些死在後來奮起反抗的鄉勇手中,也算是報了仇。如果說要恨,也要恨那些看著這些兵士赴死的人,他們原本也不是上位者,此刻卻如此輕賤人命。
她為什麼要來看這些?
蘇巖有些五味陳雜,嘴裡苦的想吐。然而卻依然固執的立在城頭,甚至幫著城頭上的兵士掀翻那些簡易的梯架,手裡的鞭子上,早就沾染了紅色的液體。
那絕對不是番茄汁。眼神一黯,反正,早就不是那種清清透透的人了,早就染了血,此生或許永遠都洗不乾淨了。
眼波一轉,發現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從東門而出,直奔人群最密集之處。
座下白馬,如一片茫茫的皚皚白雪,耀眼的讓人炫目。馬上軍士所著的銀盔長槍,在陰雲下依然閃耀著刺人的光芒。眯起眼,很輕鬆的就在看上去差不多的白馬義從裡找出了趙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越的原因,她的視力一直都很好,好到離譜。雖說練武也能讓人在黑暗中視物,但這樣一目千里,在指甲蓋大小的人群裡還能看見趙雲腰間挎著一把劍的人,恐怕並不多見。
再者,他畢竟還是少年,十五歲,或許十六?比起壯實的成年人,身量夠高,卻有些瘦。明明他每餐都吃的很多,卻還是不曾長半點肉,寬大的盔甲套在身上,看著有點搞笑。
“你做什麼?”旁邊有人在她耳邊怒吼一聲,砍翻一個剛剛爬上來正要砍向她的黃巾軍兵士,紅色的鮮血噴到她和他原本就已經看不清顏色的衣甲上,緩緩流淌。
蘇巖轉過頭,是一個眉目不大熟悉的兵士,之前好像去好再來吃過飯,那時他的笑容特別燦爛。她對他笑笑,道:“我出神了,謝謝。”
“戰場上可不能出神,當心些。”被她的笑容怔道,隨即道。這個少年,好生眼熟。生的一副好眉目,只是,竟然如此年幼。
蘇巖手中一緊,長鞭高高的揚起,鞭子尾部打磨鋒利的刀片割向面目猙獰的黃巾軍兵士的咽喉,只一下,血花四濺。
那人遽然回頭,神色一凜,黃巾軍兵士手中的鈍刀,差一點就砍到了他的背上。迴轉過身子,衝她點點頭:“好兵器,多謝。”
鞭子,也是兇器呢。
推開一架梯子,蘇巖莞爾一笑,只可惜那人已走遠,用輕的只能自己聽的聲音說:“不客氣。”
忽然想起來,東邪西毒裡開場的時候,哥哥說的那段話:殺人,其實好簡單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