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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唯一淡定的人大概就是慕思禾和商汲了。
她喝下最後一口飲料，用手帕擦了擦手。
柳婉的手機亮了，是老錢打來的。
接聽之後不出意外，老錢先是讓他們別慌，該回家的回家，該休息的休息，這件事他會和學校一起處理的。
慕思禾對上他們擔憂的眼神笑了，“既然沒事了，都回去吧。”
她也吃的差不多了，起身準備回家，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裡。
其他人見狀面面相覷，待慕思禾走後，不約而同的拿起手機和網上的黑子們大戰。
什麼慕思禾私生活混亂——一派胡言，禾姐眼裡分明只有橙子味的棒棒糖。
什麼慕思禾考試作弊——哦，你家作弊能做到幾乎全科滿分，並且和參考答案完全不一樣？
什麼慕思禾故意害人——她爸貪汙被抓進去的你知道？？
……
縱使十二班的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還是抵不過對方買的水軍和被當槍使的群眾，終究事情還是鬧大了。
遠在江市的一中，慕悅看著充斥著汙言穢語的評論收起手機，身上散發出來的愉悅連一起吃飯的友人都感受到了。
她本來已經放下筷子，又重新拿起來在米上扒拉了幾下，“川羽，我記得你爸爸是調查局副局長。”
詹川羽聞言抬頭，雖然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是啊悅姐，怎麼了嗎？”
“你看這個，我想調查局應該很願意去一趟白英鎮。”她的手機螢幕停留在慕思禾的那個頁面上，吃飯的幾個都圍過來看了一眼。
慕胡宇和慕悅家世斐然，樣貌出眾，學習成績又好，江市一中的人幾乎都預設為他們是領頭羊。
她的暗示很明顯，詹川羽開啟論壇仔仔細細的瀏覽了一遍，“當然，我爸正愁最近沒事情做。”
“悅姐認識她嗎？京大教輔資料？多科滿分？”有人諷刺道，“撒謊也不打個草稿，這種人確實該查查，我看白英一中也很有問題。”
“不認識。”慕悅語氣溫柔，對著詹川羽笑了一聲，“就是覺得我們大家都這麼努力，不應該被這種垃圾給破壞了風氣。”
幾個人都附和點頭，確實，他們看著都不爽，更何況慕悅這種高才子，詹川羽效率極高，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放心吧悅姐，我爸說他馬上去白英鎮看看。”
慕悅聞言輕笑了一聲，將論壇上的瀏覽記錄都刪的乾乾淨淨，不管杜夢衣跟她說的是真是假，慕思禾…完蛋了。
被調查局盯上，沒有問題的人也得有問題。
要怪只能怪你太貪心了，早點把教輔資料交出來不好嗎？
……
“吃的開心嗎？”樓晏將她臉頰兩邊的碎髮捋到耳後，有意無意的摩擦手指。
慕思禾沒抬頭看他，而是拿起手機發了個訊息過去，“挺開心的。”
這是實話，至於論壇上的事她也確實沒放在心上
不管是杜夢衣的垂死掙扎也好，還是慕悅的騷擾也罷，說真的，她也有些厭煩了。
要不乾脆兩個人一起“錘死”算了。
樓晏隱約的察覺到今天小孩的脾氣似乎暴躁了點，腦袋上的幾根毛髮也隨著主人的心情豎著。
樓晏抿了抿嘴，給小兔子順個毛，“給你煮了生薑奶茶，暖暖胃。”
知道她愛喝奶茶咖啡這些，只是生薑水的話估計兔子毛得更炸了。
“嗯。”慕思禾聽到奶茶兩個字安穩舒適的靠在車上，“錘死”她們還是太簡單了，慕思禾撤回簡訊，又重新發了一條過去。
樓晏笑了一聲，還挺好哄的。
……
京市文化協會總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