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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賞賜之物俱是釵環首飾、綾羅綢緞,便是賞玩之物也多是女子之物。
看來,陛下的心思未歇。沈翕心知這些賞賜明知是給魏國公府,實則俱是給沈謠的,未免其他女眷不明就裡心生嫉妒,這批賞賜之物俱被沈翕交給了老夫人,以沈謠的名義寄存。
老夫人也因此得知了陛下遇刺一事,她將沈謠叫到跟前,詢問她是如何打算的,哪知沈謠一問三不知。
「你這丫頭平日裡瞧著憨傻,實則大智若愚,你若是不肯說,我便也不問了,總之皇宮不是個好地方,你二姐姐已賠了進去,我沈家萬不能再賠進去一個孫女。」老夫人心疼沈謠,將她一雙手包在手心不住地叮嚀。
沈謠道:「祖母放心,我沒有入宮的打算。」
老夫人聽罷放寬了心,眉頭卻始終蹙著,半晌方才沉吟道:「前幾日你母親來信說她病了,想讓你前往侍奉湯藥,你意下如何?」
沈謠雖與母親心有芥蒂,卻並不似外人以為的多大的怨恨,不過是沒了期許,感情淡漠些罷了,但周氏的身體她還是關心的,未作猶豫便道:「母親生病,子女侍奉塌前本是理所應當之事,孫女又怎麼會推辭,明日便打點行裝前往青州。」
老夫人這才舒展了眉頭,憐愛地摸了摸沈謠的發頂,嘆氣道:「你身子骨弱,此去青州又是舟車勞頓,原本也不該你去,但京城近日裡不太平,你去青州躲躲也是好的。你母親那裡想來也有大夫看顧著,不必急著趕路,你的身子要緊。」
沈謠又是一陣點頭應是。
原本老夫人也不打算讓沈謠侍疾,誰知出了昨晚那一檔事兒,沈謠待在京城招人惦記,若再傳出些閒言碎語,日後又如何嫁人。老夫人考慮再三終是默許了周氏的胡攪蠻纏,這病怕也不是真的病,多半是因先前的事兒記恨親閨女,將人叫到跟前指不定怎麼磋磨,這般想著老夫人便道:「不如讓閻嬤嬤陪你一道兒去。」
閻嬤嬤是老夫人跟前的心腹,打從老夫人未出閣前便一直陪著她,在府中地位超然,便是魏國公沈翕在她面前也是客客氣氣的,有她陪著沈謠,晾周氏也不敢將沈謠怎麼著。
沈謠不由失笑:「祖母,孫女知道您的苦心,我自個兒可以應付,況且那是我的親娘,總不會害我。您年紀大了,閻嬤嬤更離不得身。」
老夫人轉念一想便點頭允了,沈謠的性子看著乖巧,實則最是乖張,若是惹急了她,周氏根本拿不住這丫頭。
皇帝在先太子別院遇刺一事瞞得了旁人,卻瞞不過東廠,尤其東廠從錦衣衛處得了假訊息,在武安侯府埋伏了一整夜,卻連只蒼蠅都沒抓著,自是氣的吐血,與錦衣衛的樑子也是越結越深。
皇帝將追查刺客的差事交給了錦衣衛,姬如淵入宮後便將皇帝近前有可能知曉陛下行蹤的人等都招來一一詢問。
被問詢的人俱不知曉皇帝臨時出宮之時,一應錯處全都推在了已死的莫公公頭上,姬如淵自是氣不打一處來,正要著錦衣衛將一干人等暫且押入錦衣衛大牢,卻被姍姍來遲的陳廷希攔下。
「姬大人好大的火氣,來人快給姬大人上壺菊花茶,去去火。」陳廷希慢懷中抱著一隻雪白的暹羅貓,慢悠悠踱步到近前。
姬如淵嗤笑一聲,「你來得正好,陛下遇刺,你東廠難辭其咎。」他隨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一名十幾歲的小太監道:「他說是莫公公為陛下安排的行程,如今莫公公死了,死無對證,倒真似殺人滅口,督公是否給個說法。」
「姬大人這頂高門扣下來,雜家甚是惶恐。」一面白無須的老者顫巍巍進入殿內,在場宮女太監忙低頭見禮。
此人正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劉金水,莫公公的師傅,東廠的督公。
「我懷疑宮中混入了北鮮的細作,此次陛下遇刺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