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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失敗,潛入大名府的金兵不但沒有賺開城門,連小命也丟在那裡了,張叔夜等人獲救,這批人可以說是大宋僅存的忠臣良將,國家不是一個人能管理的,把這批人救出來,將來完全可以造福一方百姓。
第二天堵住地道之後,嶽誠邀請張叔夜、張孝純、李若水一起吃飯,當然還有咱們郭天師,郭天師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大名府,再次見到嶽誠,連個屁都不敢放,窩在角落裡默默地乾飯,生怕別人注意到他。
嶽誠瞟他一眼,收回視線,指著桌上的飯後水果:“新鮮的榴蓮,吃,別客氣。”
“……”
張叔夜等人互相對視,均是臉色微變,臭果在金營裡大名鼎鼎,都知道有毒,但是嶽誠並不知道,心裡一直很納悶,為什麼一說榴蓮,全都變臉了。
算了,沒人吃他自己吃,吃完抬頭一看,在場眾人幾乎驚掉了下巴,他問:“怎麼了?”
“你不怕……”
“水果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莫名其妙,嶽誠就著茶水漱漱口,開始說正事:“幾位都是大宋的忠臣良將,現已脫離虎口,不知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叔夜正色道:“二聖還在敵營之中,我等雖然脫離了危險,但國不能一日無君,我等自然要為營救二聖奔走。”旁邊的張孝純和李若水點頭附和。
嶽誠又道:“你們打算怎麼營救趙佶和趙恆?”
張孝純和李若水沒有領過兵,徹徹底底的文官,聞言默然,但是張叔夜憑藉父親的恩蔭,在蘭州當過錄軍參事,打仗頗有心得,汴京被包圍的時候,號召各地兵馬勤王,張叔夜領兵大老遠的跑到開封府,風風火火的跟金兵幹了一場,這老頭能文能武,相當了得,他說:“為今之計,只能聯合兩河義軍阻撓金兵北歸,然後尋找機會營救。”
紅巾軍就是兩河義軍的一支。
嶽誠笑道:“這麼說,我必須聽你號令了?”
肅立於後側的王貴和馬破虜拔出刀劍,砰的一聲,把刀鞘扔到他們的案几上,冷冷的看著他們,開什麼玩笑,三郎救了你們性命,還想反過來吞併三郎的兵馬?
這事兒確實不太地道,張孝純和李若水沒好意思吭聲,張叔夜則是正色道:“恕我直言,大宋氣數未盡,金國不可能一口氣吃個胖子,如你所見,他們只是土匪,打劫完了就走,這片土地仍是我大宋的,你此時豎起大旗,自立為王,就不怕將來有一天大宋恢復如初,把你當做逆賊剿滅嗎?”
如果嶽誠不知道歷史的走向,他確實不敢,但他知道。
宋人的脊樑骨從徽欽二宗開始,一截一截的被打斷,往後的幾十年,情況只會越來越差,中原任人魚肉,江南歌舞不休,南宋不會恢復北宋的繁榮,直到鐵木真一統草原,滅掉金國,然後屠滅南宋,以漢人徹底淪為異族的奴隸告終,要想把打斷的脊樑骨組裝起來,只能等待明太祖朱重八了,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所以有什麼好怕的?
紮根中原,守住自己的地盤。
宋室沒實力剿滅他,金國想打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攻城的本事,等到大名府、相州府、東平府連成一線,黃河北岸就是鐵板一塊,誰想從這裡過,都得問問他嶽誠同不同意!
如今相州府經營的有聲有色,諸葛二王給他提供兵器甲冑,米姐姐給他提供糧草,紅巾軍盡心歸附,雖說兵力還不多,只有三四萬,但他有糧食有武器,也有銀子,未來的版圖已經初見端倪,何必去給別人當臣子?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無論趙佶、趙恆還是趙構,都不是明君,不值得託付。
他信不過趙家人,不管抗金還是不抗金,都不想跟趙家人摻和,營救二聖這破事他不參與。
張叔夜唾沫橫飛的說了半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