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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驄面無表情的聽完,隔著人群朝茂名山張望,希望大嶽國的國君,也就是她未來的夫君能夠趕來救她,然而並沒有。
沉默片刻,現場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孟勤費勁了心思,也沒把雪驄逗笑,倒是把大家逗樂了。
孟勤沉著臉問:“不好笑嗎?”
“好笑,太好笑了,這位爺您登門造訪,所為何事?”馬伕謝老九聽見門口的動靜,急匆匆的跑過來,把孫女拉到一邊,陪著笑臉寒暄。
有臺階就趕緊下來吧,不然光屁股拉磨,轉圈丟人,孟勤解釋道:“從今天開始,我們籤軍改編成快板義軍了,茂名山的諸葛二王是我們老大,岳家三郎嶽誠是我們的軍師,軍師說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給你們每家每戶發個兵器,萬一遇到金狗,拿起武器幹他孃的,別慫。”
竟有這種事,謝老九瞠目結舌的愣了會,忙問:“岳家三郎也參與了?”
“那當然,老大的智囊嘛,無處不在。”
嶽三郎雖然在村裡的名聲不太好,但對雪驄一直很照顧,而且就在今天上午,他還參與了斬殺劉晉的行動,雖然那劉晉死的不明不白,不知道誰動的手,終歸跟他有關。
有他在,就有八分的準頭。
於是謝老九把快板義軍請進家裡,招待一番,義軍果然跟以前不同了,得了嶽誠的囑咐,絕不擾民,放下一件趁手兵器,直奔下一戶人家。
挺好。
謝老九正要關門,門口又冒出個虯鬚壯漢,一臉熱騰騰的殺氣,背後用包袱剎了把手刀,抬手按住門頁問道:“茂名山怎麼走?”
原來這虯鬚漢子不是快板義軍,而是一個剛剛進村的外鄉人,謝老九提著朴刀回道:“壯士去茂名山作甚?”
“找一個姓餘的朋友,茂名山餘誠!”
“餘誠?”
“老丈聽說過?”
程崗村沒有姓餘的呀,姓岳的倒是好幾家,逃難走了大半,只剩姚氏的兩個兒子,嶽誠和岳飛,岳飛去太行山參加義軍,早就走了。
這餘誠……難道是嶽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這虯鬚漢子看著不像好人,謝老九打恭賠笑:“沒聽說過,茂名山附近沒有姓餘的,壯士被誆騙了吧。”
打發了這殺氣滿臉的漢子,回頭觀瞧,自家孫女抱著20多斤的長柄朴刀,顫巍巍的在院子裡晃悠,剛才還嚇的直哭,轉眼又咯咯直笑的嚷道:“爺爺你看,好銳利的朴刀,砸到哪裡,哪裡就是個口子。”
謝家祖祖輩輩養馬,拗相公王安石執政期間,頒佈保馬法,把謝老九請到縣衙裡當過教習,後來變法失敗,保馬法廢除,民間一些散戶還留著回交的馬種,謝家就有幾匹珍貴的小馬駒。
罕見的突厥馬,長大了能馳騁疆場,比金國的蒙古馬更高大,衝鋒也更快,此時在院子裡遛彎的小馬駒只有一歲半,還沒長成。
雪驄抱著朴刀來回搖晃,小馬駒好奇的迎上來,不防主人力竭,朴刀落下,咔啪,正好砍到馬背上,小馬駒哀鳴著倒下了。
背上鮮血如注,朴刀卡在骨頭縫隙裡,拔不出來。
“混賬丫頭,看你乾的好事!”謝老九憤怒至極,回頭扇了雪驄一耳光。
雪驄本來想道歉的,沒想到會捱打,這還道什麼歉啊,捂著臉,抽抽噎噎的哭了,還說:“你打的是大嶽國的皇后,皇上要是知道了,饒不了你。”
謝老九小心翼翼的拔出朴刀,給小馬駒包紮,然後疑惑的觀察刀鋒,有一搭沒一搭的訓斥孫女:“好大的口氣,你們大嶽國的皇帝是誰啊?”
“明知故問,當然是三郎了。”
姚氏的為人,謝老九素來敬服,一個弱女子在丈夫亡故之後,拖著病軀把兩個孩兒拉扯大,還培養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