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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怕惹火燒身之時,唯獨你的前娘子,那個你繼母代替你休棄的可憐孤女,自己都顧不上了,還心心念唸的惦記著你們父子!
謝家大爺,我馬某人是個大老粗,不會說話,可就我這樣的人都知道,餘大娘子這般的好女人你不該休的!回頭啊……唉!算了,說什麼回頭……」
也是自己多管閒事了,眼前的這幫人還有沒有回頭都難說啊。
眼前腦補帝馬大田的一番騷操作,得虧於梵梵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絕對憤怒到爆炸,跳腳抓狂:我謝謝您嘞!
馬大田感慨:其實就眼下謝家這樣的情況,餘大娘子被休了才是好運,才不用陪著謝家沉淪呢!
放下藥兀自腦補過多的感慨了這麼一番,人馬大田才不管謝時宴聽了這番話後內心的翻湧出動,人家腦補帝轉身離開時,還不忘了感慨著交代,「唉,你好好上藥養著吧……」,至於能不能養好,養多久?那得看上頭的意思,讓不讓他們謝家活。
不過看在餘大娘子的份上,「那什麼,如果藥品食物不夠的話,謝家大爺你可以跟我說,缺什麼,只要不違規的,我也可以跟餘大娘子說一聲,到時候置辦了給你們父子送進來。
至於請大夫?抱歉,這個我馬某人辦不到,活不活,得看謝大爺你自己的命了。」
自認為是做了好人好事,忍不住熱心發言的腦馬補帝,丟下這麼一番話轉身就走,卻絲毫不知道,他這一番騷操作,卻讓謝時宴陷入了沉思,也更加不知道,完全不知道還要這一出的於梵梵要是知道了這齣,會是如何的憋屈憤怒。
只說謝時宴,目送馬大田離去後,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跟前忙著給自己上藥包紮的二叔,嘴裡帶著急切:「二叔,對方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餘氏被休又是什麼個意思?」
謝廣珩抓著藥瓶子的手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急切拉著自己求答案的侄兒,「宴兒,你難道沒收到我給你的信?」
「什麼信?」,謝時宴下意識的問,隨後看到自家二叔的表情,心下猛地瞭然,「二叔,我跟父親在西北的日子,過的日日膽戰心驚,跟京都早就斷了聯絡……」,所以不要說信,就是一根毫毛,他也沒有收到過。
侄兒這個模樣,謝廣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不住的嘆氣。
「唉!宴兒,興許這就是命啊孩子!不過說來也是餘氏那孩子幸運,若不是有當日你祖母繼母的那一出,眼下餘氏想必也跟你祖母她們待在隔壁的女監,而不是如眼下這般,還能給咱們送藥送食……」
若不是如此,自家侄兒眼下恐怕是……所以說,這都是命,是天意啊!
是命嗎?謝時宴不知道。
他只知道,錦繡堆裡,人心是黑是白,血是冷是熱,面是奸是忠,自己看不真切;
落魄地中,人心是白是黑,血是熱是冷,面是忠是奸,他才深有體會;
如那曾經與他們謝家關係密切的親朋好友,姻親故舊;
如自己根本不喜卻一心要嫁自己,不惜為妾的所謂表妹們;
如那個曾經在自己眼裡沒了脊樑,木楞,惶恐,還一直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始終走出不來的——妻;
兩相對比,謝時宴竟覺得自己是那般的好笑。
若有機會,若謝家僥倖躲過此劫,若他謝時宴還有命在……
他保證,但憑今日一份情,從今往後,他絕不跟從前那般對她冷漠,對她相敬如賓,自己會跟她對影成雙,成為她的臂膀她的山。
愛她、重她、護她、寵她,免她驚,免她苦,免她無枝可依,免她四下流離……
於梵梵:呵呵,我謝謝您嘞!都是些什麼鬼?
內心強大堅韌如謝時宴,雖重傷在身,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