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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那個時候,就憑你是契塔人,本官就可以直接以探子罪將你拘捕,甚至直接處斬?!”
此時的高大人官威滔天,若是換一個普通人來,恐怕早已瑟瑟發抖了。
石承的心中頗有些疑惑,莫非這位高大人是個西漠的強硬派官員不成?但是即便是強硬派官員,也沒有必要如此輕易地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吧。
他輕輕地拱了拱手,道:“在下不過是一介雲遊藥師,大人第一次見面就如此冤枉在下,未免有些不妥吧?”
在聽到石承這一番直截了當地言論後,高姓官員冷哼了一聲,喝道:“蠻子的口舌倒是伶俐!”
孫姓武官看了眼自己的同僚,無奈地輕嘆了口氣,正當高大人即將發作時,孫姓武官突然湊過頭去,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高大人將信將疑地看了孫姓武官一眼,又拿過他手中的文書看了看,才強行按捺下自己的怒氣,淡淡地說道:“孫大人趕緊問話吧。”
高大人的臉色變得如此之快,讓吳能看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石承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孫姓武官目光轉向石承那裡,開口說道:“你們三人的事情,本官已經知曉。現在,再跟我詳細說說你們在斜陽道上的所見所聞吧。”
石承應了一聲,將三人在斜陽道上經過無人村時遇到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但是卻把走到無人村之前的經歷刻意隱瞞了。
“本官知道了。”孫姓武官點了點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轉頭對身邊那位站著的武官吩咐了一句,“趙平,你現在出去傳令,命第六隊的隊長帶他們的人馬去石承所說的那個村子看看,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是!”那位名叫趙平的武官領命後,便匆匆地出了大廳。
“本官還有一些疑惑,要問問你們。”孫姓武官的聲音不大,但屋子裡面的人都聽得很清楚,“你說你們是從紅木城出發的,那你們難道沒在那裡聽說過斜陽道上的事情嗎,為什麼僅僅帶了兩個同伴就敢上路?”
“我們幾個人生地不熟,上路前還真的不知道這斜陽道上的兇險。”石承不緊不慢地答道。
孫姓武官盯著石承看了一會,說道:“既然如此,本官知道了。爾等既是此案的目擊證人,那麼我希望你們可以在雲丘城中呆上一段時日,配合官府辦案,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我們需要在這裡待多久?”石承問道。
“十天。”孫姓武官答道。
石承面露為難之色,思索了一會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好,畢竟事關一整個村子的人命,那石某就一切都聽從大人您的安排了。”
“溫四,這三位證人的住處,就由你來安排了。對了,別慢待了人家。”孫姓武官說完這句話後,那名帶著石承等人進來的衙役應了一聲,引著石承一行人出門去了。
石承等人剛出門,那位名為趙平的武官就已經傳完令回來了。
高姓文官“哼”了一聲,看向孫姓武官,說道:“案子辦了這麼久,今日好不容易等來了這三個可疑之人,孫大人為何反而沉得住氣了?”
孫姓武官飲了口茶,說道:“高大人別忘了那個石承的身份,如果真上來就不顧三七二十一,冤枉了無辜,惹到了他背後的勢力,事情恐怕會很麻煩,眼下孫某在時間方面還並未捉襟見肘,放放長線又如何?”
“並未捉襟見肘?我只知道您在王上和朝堂諸公面前立下的軍令狀可是快要到期了。”高姓文官面露嘲諷之色,說道:“下官還有公務,就先告辭了。”說完,他拂了拂袍袖,快步離開了。
趙平心中憤憤不平,對孫姓武官說道:“大人,自從上個月您來此赴任後,高言這廝就一直明裡暗裡地擠兌您。他之前那句‘鄉野草民,不知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