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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呼吸都落在她臉上，癢癢的，「溪溪，告訴哥哥。」
他說話斷斷續續，嘴唇也因為一張一合像在親她一樣，時不時輕輕擦過鼻尖「在學校真有那麼多人追你？」
「不然呢？」柯溪憋著笑，她就知道他會吃醋。
吃醋只會遲到不會不來的。
「那你呢？」陳昭言說，「你什麼想法？」
這種事情還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全部堅定地拒絕，然後投入她男朋友的懷抱啊。
「長得有我高有我帥嗎？」他知道她是顏控，而身高矮了，再強大的顏值也會拉低分。
陳昭言繼續問：「成績有我好嗎？」
她喜歡勤奮上進的，這樣的人和她才能相吸。
柯溪懷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一邊問她這種問題，還不讓自己退遠一點，每說一句話，他的嘴唇都要擦到她的臉很多次，而且是不同位置，
有時是鼻子，有時又到了額頭，忽高忽低忽上忽下，還會左右搖擺。根據被他嘴唇碰到的位置，能判斷出他的唇也在挪動。
柯溪嚥了咽口水，吞嚥的聲音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格外清晰，她也顧不得害羞。
「你很緊張嗎？」柯溪問。
「嗯。」這回他直接重重地親了她一下，因為沒判斷對位置，直接親在了眼尾，「瞭解一下情敵情況，方便一舉殲滅。」
「這種小炮灰。」柯溪頓了頓，故意吊他，「也值得哥哥大動干戈出賣色相嗎？」
「那…」陳昭言有樣學樣地學她說話，「我親愛的女朋友，你覺得哥哥的色相出賣成功了嗎？」
「還行吧，勉強過關。」柯溪已經真的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了，有魅力寵她，作為男朋友，還給足了她安全感和女人的虛榮心。
試問，誰不想要一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男朋友呢。而她剛好就得了。
這樣的情況並不讓人意外，甚至比陳昭言設想的還要好許多。
但是真的遇到了，陳昭言又有些擔心，在漆黑的空間裡，雖然看不到，但是他摸得著，他的手就是他的探明燈，想去哪裡，欣賞哪一處的風景只要手指撫過，他的嘴唇就能輕易找到他想去的位置，此時他就輕輕含著她的耳垂，聲音溫柔得魅惑人心「那你喜歡他們還是我？」
「這當然是他…」他們跟你沒有可比性了。
柯溪故意多加了幾個字轉彎回他。
結果剛說了一半，陳昭言的手又摸上她的臉，摸到她柔軟的唇，接著他又含住，「哥哥再出賣一下色相換你改個答案。」
「行不行。」
「………」
動不動就親，她真的快要腎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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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荒唐了快兩個小時才回到家，柯溪感覺有一半時間都是和他接吻。
回到房間，柯溪躺在床上在閨蜜群，宿舍群裡室聊天。
兩個群都嘰嘰喳喳的，住校的討論明天去哪裡淘好吃的，回家的討論明天幾點返校。
柯溪跟著聊了一會兒，脖子有些痠疼。
伸手夠了一下枕頭，卻不小心將手機砸到了嘴巴上疼得她齜牙咧嘴，摸了摸發疼的位置。
然後記起那縈繞在耳邊的炙熱呼吸，燙得她耳根子發癢。
腦海里不受控制地一直回憶他們在一起的場景，每一幀畫面都是曖昧的。
她忽然記起唇貼著唇，如同博弈一般唇舌相抵的時，一直抱著她的陳昭言忽然鬆開她了許多，兩隻摟在她身上的手臂也不再貼切，他整個身體像是後退了一步，彷彿是有意跟她劃開一些距離。
他不是一直喜歡抱她的嗎？那為什麼不抱了？情侶間不都是親密無間的嗎？
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