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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一邊的夏刈此時也已經酩酊。大醉,斜kao著書架,看著窗外那被浮雲遮住的月,陷入了曾有的回憶……
趙武矍知道自己醉了,這樣的情形是他從不曾有。的,可他僅僅是縱容了自己那麼一會兒,就在夏刈漸漸睡著時,他卻已經站起來,開了門出去,還吩咐石東昇立即為夏刈解酒。
“刈,天亮後便是你登基大典,你和我一樣,放縱的時。刻也需要有計劃,而不能隨心所欲!”
夜風令一掃趙武矍眼中的迷離,此刻的他站在。別苑門口,靜靜注視著遠方,一言不發。
就在天際lou出。魚肚白時,他動了,並高聲吩咐:“來人,牽黑閃過來。”
很快,下人便將他的馬牽了出來,那小廝打著哈欠,“公子這麼早就出去啊……”
趙武矍一言不發,翻身上馬,抓住韁繩,他俯下身,低聲在馬耳便說道:“黑閃,只一次,我一生只為這個女人放縱一次,你可願意陪我?”
那馬像是能聽懂主人的話一般,立即發出嘶鳴,雄渾而有力,令趙武矍渾身一震,大吼一聲:“駕!”
黑閃頓時如離弦的箭一般,載著主人絕塵而去,那渾身皮毛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寶石般的光芒,矯健而雄壯的四肢有節奏的飛跑著,載著他的主人,循著那個女人的足跡而去。
路的盡頭,趙武矍忽地勒著了馬,眼中盡是痛苦之色,他望著前方那一望無際的山河,手中的韁繩被勒得咕咕響,可下一刻,只見他一咬牙,調轉馬頭迅速折回。
黑閃像是知道了主人的意圖,只仰天嘶鳴,似在為自己的主人吶喊,迎著初生的太陽,一人一馬的身影消散在滿是霧氣的林間小路。
石東昇站在門口看著漸漸清晰的身影,眼角溼潤,喉嚨哽咽,“主子,我知道你會回來。”
噠噠噠——噠噠噠——
馬蹄聲越來越近,猶如敲打在石東昇的心間,喉嚨處好似被什麼東西卡住,看著一臉沉著、冷靜的趙武矍,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爺……”
“今日,太子登基,鍾昱他們可有訊息?”
“已經收到了鍾昱的飛鴿傳書!”石東昇從懷裡將一個布條遞給趙武矍。
趙武矍開啟那布條,一目十行將上面內容看清,取出火摺子將布條燒掉。
此時的趙武矍臉上再看不到半分黯然,現在的他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俯視眾生的王者!
“鍾昱他們已經全數準備妥當?”石東昇問道。
趙武矍俯視他,冷靜的點頭,看不出任何喜怒。
夏刈在這一天,登上了皇位,從此xian開了南國新的篇章,而他的繼位,也即將改變整個風月大陸的板塊佈局……
水顏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猶如置身在冰天雪地間,到處都是刺骨的寒冷,不管自己怎麼蜷著身子也無法有一絲溫暖的感覺,她就那麼一直處於遊離狀態,在江水中漂著。
“好冷,好睏啊……”
“雪瑤,你不能睡,練習龜息法需要熟練,熟練到你能將這龜息法練得就如自己平時的呼吸一樣隨意……”
“你是誰?為什麼你叫我雪瑤,這是我名字嗎?”
四周沒有了那熟悉的說話聲,卻能隱隱聽見鳥叫聲,但水顏卻不再覺得冰冷,相反,她感到一絲絲暖意正漸漸將自己包裹,雙眼有些刺刺的,像是陽光。
意識漸漸恢復,水顏緩緩睜開了雙眼,自己竟然被誰衝到了江灘上,四周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鳥雀鳴叫……
她打坐,腹部的疼痛卻令她皺起了眉頭,低頭一看,那綁著著傷口的布條早就不知道去向,傷口被水泡得發脹,四周正發炎化膿,情況很是不妙!